“程琉……”他仰着头，声音极低地喊着外面
人，带着挥散不去旖旎，直到最后周身绷紧到极致，才陡然放松下来。
站在外面程琉始终没有动，她靠在洗手台旁，安静望着里面青年，将他所有动作全部刻在脑海中。
直到里面人浑身松懈下来，她才推开浴室门进去，伸手关掉
水，雾气渐散。
“还需不需要
帮忙？”程琉缓缓问道，不等季朝舟回答，她手却已经先做决定。
随着她靠近，他眼中雾气越来越重。
浴室内，热水冲刷流下，青年脊背靠在冰冷瓷砖墙上，眉眼冷淡，耳朵却通红，他无意识偏过脸看向另
边，长腿紧绷。
水雾升腾，季朝舟透过这些雾气，眼前不断浮现昨晚事。
在沙发上，他独占她，似乎能拥有她切，那种错觉令人沉迷。
只是他想要更多，而不是时拥有。
这时候，浴室外面响起敲门声。
xx：【好家伙，到底是小程总，做什
都雷厉风行！】
合作商yy：【小程总，婚礼记得请去！】
季暮山：【？？？】
下刻，程琉就接到来自季暮山电话。
“你朋友圈是什意思？”季暮山压制着心中难以置信，“你和朝舟……什时候做打算？
季朝舟伸出手搭在程琉肩上，湿漉潮湿指尖洇透她衣服。
……
等季朝舟出来时，程琉已经换身干衣服，点好早餐，她转头便见到他从楼梯上下来，漫不经心中带着餍足后慵懒。
“去隔壁帮你拿衣服。”程琉刚才下来突然想起这里没有季朝舟衣服，便去隔壁找套衣服过来。
季朝舟松开手，透过雾气，望着自己扔在地板上衣服，良久后才哑声开口：“……进来。”
程琉听见他声音不对劲，低头看看自己手里衣服，犹豫瞬，便推门走进去。
浴室内热气升腾，混着水声，程琉将衣服放在浴室架子上，转身便透过雾化玻璃，模糊见到青年修长身体。
他紧靠在墙上，仰颈喘息，像是濒临死亡天鹅，明知道浴室玻璃门外人还在看着自己，却没有松开手。
程琉有点心虚，这事她还没和季朝舟说，单纯是想提前自己先准备好。
“是替其他人算日子。”程琉换说法，她最擅长这种话术陷阱。
季暮山显然没想到程琉口中其他人，指是季朝舟，他明显松口气：“你们还年轻，先互相解清楚，再决定某些事也不迟。”
程琉都说好，但显然她只跟从自己内心想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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