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他现在看程琉哪哪都不顺眼。
真是
种奇怪
感觉，按理她是自己未来儿媳才对。
“当初是
鲁莽。”程琉面不改色道。
季暮山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和她起走在路边，许久之后才开口：“朝舟和他妈很像。”
最终程琉也没有等季朝舟醒，因为她收到
季暮山消息，他就在门外。
程琉起来洗漱换身衣服，下楼开门。
季暮山站在外面，他身后没有车，看起来至少是从路口那边走来。
“不请进去坐坐？”季暮山显然想和程琉私下说些什
。
“朝舟在里面。”程琉往后指指。
程琉抬手轻轻触碰着这些疤痕，想起昨天晚上事情。
因为她在客厅举动，他心理防线几近崩溃。
只要程琉想要什，他都愿意捧到她面前。
程琉问他：“为什要伤自己？觉得不在乎你？”
彼时，青年正处于快要到极致点，他沉溺在她身体内，额前碎发汗湿，眉眼带着潮气，气息凌乱。
早消失无影无踪。
季朝舟果然开始内疚，拉着她手，半晌后说声“抱歉”。
“好饿，外卖还没到。”程琉看眼手机，外卖还要半个小时才能送到，她望着季朝舟，仰头笑道，“那先讨点利息。”
比起过往几次亲吻，这次格外用力，季朝舟唇舌被咬破，两人可以尝到淡淡铁锈味，他并不在意自己受伤，甚至纵容她这样行为。
更像是种补偿。
“……”季暮山脸色变又变，他是真没想到朝舟能和程琉发展这快。
“刚好想出去买点早餐。”程琉干脆走出来道。
季暮山深深吸口气，最后只能转身和程琉起往外走。
“季总，你找有什事？”程琉双手揣着卫衣口袋问道。
季暮山嗤声：“看你之前喊爸挺顺溜。”
汗水顺着他俊美绝伦脸滴落在程琉脖颈上，再缓缓流入深灰色床单。
“……想要你直看着。”季朝舟艰难开口。
或许开口之后，切都那顺理成章。
季朝舟将自己层又层剥开，全部展现给程琉。
……
“以后想要什，直接和说。”程琉贴着季朝舟唇，含糊道，“有，都会给你。”
季朝舟闭着眼睛，长睫颤颤，始终未睁开眼睛，任由她咬吮，只是骨节分明手扣在她腰间又用力几分。
……
程琉向来醒早，不过今天她没有立刻起来，而是望着还在熟睡季朝舟。
他侧身面朝着她，左小臂靠在胸前，上面有大小不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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