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小时候以牵手为由触碰无数次,狄美斯早已经习惯,可这次云桑触摸他,明明还是那双纤细漂亮手,却在流连过手背时,让狄美斯突然产生丝熟悉悸动,仿佛他跟云桑已经认识几个世纪。
同时又有股微微刺激电流从手蔓延到脊背。
那种麻麻感觉,让狄美斯立刻绷紧腰身,俊颜也绷紧。
他立刻想起顾美稚说话,“无爱之婚姻,就像左手牵右手”,可左手牵右手怎可能让身体仿佛通电般敏感?少年眉间拧成个结。
见狄美斯板着脸,本来狂躁情绪有所缓和,云桑趁此机会道:“知道你在生什气,你尊严便是尊严,可你想让那个冒犯尊严奴隶吃苦头,可以用别方式……”
被白天事情影响后,他披着件衣服来到狄美斯寝殿,他到时,狄美斯似乎刚从浴池里出来,除围腰白色短裤,身上不着寸缕,露出精壮麦色胸膛,正躺在大床上旋转手掌指环。
见到他来,少年藏起手,不屑顾地冷哼声,“你来做什?”
“来看看你,狄美斯你还在生气吗?”云桑很自然地在他床沿落座,注视着人眼睛眸光温和,像股潺潺清泉,能够洗涤人身上所有戾气,包括他话语,也非常柔和,与往日截然不同:“让看看你手,白天是不是受伤?”
他依稀记得,白天被狄美斯捶过那棵树干渗有血迹,再听侍女说今夜王用晚餐,足足花平时两倍长,云桑就猜到,对方肯定手受伤,却没有过于愤怒,不愿叫医师前来医治。
“你别碰!”狄美斯道。
“你意思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哪怕很恼怒,可完全可以换种方式来达到自己目,不定要用严苛残,bao方式?”在王宫医师抵达时,狄美斯已然脱胎换骨,他表情平静,嘴里说着老练话,让医师心里
明白这点后,云桑不顾对方抵触挣扎,握住对方手掌,翻开来看,“果然受伤……”
如果说捶树伤口还微不足道,那这时候伤口就很严重,而且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是少年紧握成拳时,指节内抠,抠出血迹。也就是说,对方因为生云桑气,自虐出新伤口。
这淡淡口气和若有似无叹息,让狄美斯唰地下想抽回手,无他,随着云桑轻抚他手掌,又是那股叫人不舒服燥热,在这个寝殿里横冲直撞。
云桑叫来王宫内医师。
在医师到来前,狄美斯没有反抗,云桑便抓着对方手,简单清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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