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后有你疼的时候。”
“”
陆川俯下身,扯了扯楚楚的耳垂,无奈道:“不打了。”
楚楚睁眼,果不其然,店员已经将针枪收了回去,看着楚楚这苦兮兮模样,善意地微笑着。
陆川喃了声:“小怂货。”
俩人走出了饰品店,楚楚才算松了一口气。
“真真的不打了?”她不确信地问陆川。
在了椅子上,紧张得手心都冒汗了。
店员给一根小银针上消了毒,然后嵌进了针枪里,随即又拿起酒精喷在楚楚的耳垂上。
冰冰凉凉的酒精蔓延着耳垂,楚楚的心都绷紧了,闭上眼睛,无比痛苦地等待着酷刑的降临。
陆川抱着手肘,皱着眉头看着她。
她因为紧张,全身都在颤栗,脸色也绷得很紧,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倒真像是被宣判了死刑的犯人一般。
“你都嚎成那样了,别人还以为我怎么你!”
楚楚低头,哧哧一笑,伸手勾了勾陆川的手指:“你是不是挺舍不得。”
“舍不得什么?”
“舍不得我疼啊!”
“哈哈!”
就在店员给她耳垂画好了点,拿着针枪找准位置的时候,楚楚手拉起了陆川的胳膊,紧紧按着,掌心全是汗。
陆川终于叹了口气,在店员即将按下针枪的那一瞬间,说道:“算了。”
店员微微一愣,但还是没有打下去。
她这样害怕,算了。
楚楚闭着眼睛,拉着他的手,一个劲儿地问:“完了吗?打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