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笑出来:“你怎还穿这种,多大人,幼稚不?”
陆川看看自己内裤,也嘿嘿笑,说:“这种图案内裤出国前带箱子。”
“有病啊!”
陆川将她压在床上:“是啊,有病,每天都想你,想你,想得要疯!”
楚楚还要低头往下面看,却被陆川关掉窗边
那时候,楚楚会不厌其烦遍又遍地问他,陆川,你开心吗?
这样,你会不会更开心?
陆川,你也叫给听听,不然怎知道你开不开心呢?
她平时话很少很少,床上倒是絮絮叨叨起来,陆川只能扣住她下颌,用灼热吻封住她唇,更加用力地去爱她,听着她情不自禁发出细细碎碎声音。
“还想听。”他大汗淋漓,笑着咬住她唇:“乖乖你是要上天?”-
面走去,楚楚似又想起什似,转身回去把地上行李箱捡起来,陆川微笑地接过行李箱,说:“现在只想干件事,什都顾不得。”
闻言,她脸颊微微红,知道他想怎样。
楚楚乖乖地跟在他身后,两个人同样都是急不可耐,就在外面随便找间距离最近小酒店。
进房间,楚楚关上房间门,陆川立刻将她拉过来放在床上。
楚楚低着头不敢看他,目光别向边,脸颊烧红,可是却并没有退缩。
回去幕幕宛如放电影儿似,在楚楚脑海里回放着,她全身燥热起来。
陆川手顺着她纤腰往上,轻轻拨弄着她心里细弦。楚楚闪躲下,然后说:“给你脱衣服。”
陆川说好。
他坐着,楚楚站着,给他脱下外套,整整齐齐地叠好之后放在床头柜边,回身,陆川早已经急不可耐地将自己脱个精光,只剩条卡通内裤。
楚楚目光落到他四角裤上,正面是只大白兔图案。
衣衫褪开,她站在她男人面前,将自己身体与心灵,毫无保留地交付给他。
陆川粗砺掌心托住她后脑勺,俯身轻轻吻吻她羞红脸颊,柔声说:“第次时候,你还不给看,往厕所里躲。”
他们第次,是在高考以后暑假。
燥热盛夏和渐渐靠近别期,让那次感觉刻骨铭心,她初尝这个世界上最巅峰欢愉,同时也体会到,极致幸福也势必将伴随剧烈疼痛。
整整个夏季,彼此点燃对方身体火焰,尽情地表达着对彼此热恋,无可保留地将自己所有,全然地交付,尽可能地满足对方无边快乐,因为对方快乐,才是自己快乐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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