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不再像平时那般矜持冷淡,变得意味深长,唇角弯起某种神秘弧度,看着她呆愣表情,声音柔和轻缓,“它已经成为你灵器,你摘不下来,戴着吧!”
说着,他在她手指上烙下吻,眼里滑过病态满足之色。
啥?!!!!!
迟萻以为自己幻听。
不,应该说,如果不是自己幻听,就是司昂再次露出他不为人知真面目。
这是司昂亲手为她戴上,镶钻戒指,据说是他亲手设计,设计样式很好看,宛若两条细细藤蔓缠绕而成,上面镶着紫色碎钻,泛着梦幻色泽,衬她纤细手指像艺术品样。
迟萻看会儿,想到白天时司昂求婚那幕,不知怎地,就试着要将它拔出来。
然后她惊悚地发现,这戒指像黏在她手指上,无法撼动分毫!
最后她手指弄得红肿,依然没能拔下来。
这简直太不科学!
最终,迟萻还是答应司昂求婚。
她对司昂感情非常复杂,她既渴望这个男人,又打从心底恐惧着他,这种爱与恐惧交织感觉,感觉挺复杂。
但无疑,交往几年,被他用心地宠着,快要将她宠成小公举,哪个女人能拒绝得这样男人?
迟萻自认为自己只是个凡人,就算是颗石头都要被他捂暖,何况是肉做人心。
所以,在司昂让人策划个浪漫求婚现场时,迟萻矜持下,就答应他求婚。
其实
“你做什?”司昂端着杯牛奶从厨房出来,就看到她去卫生间拿香皂。
迟萻吓得个哆嗦,手中香皂差点掉到地上,努力地用完美笑容搪塞他,“想将戒指弄下来,等结婚后再戴,免得弄坏它!”
说完,她脸真诚地看他,努力让他相信自己真没有其他意思。
司昂将加热牛奶递给她,拉过她手,看着她手上戒指,指腹轻轻地蹭下,对她道:“你拿不下来。”
“啊?”迟萻疑惑地看他。
这场求婚场面空前盛大,甚至上新闻,当天娱乐新闻到处都是“司氏总裁向平民女友求婚成功”消息,风头盖过当红巨星。
好友叶落致电来贺,说道:“恭喜你即将迈入婚姻坟墓,以后咱们起在墓地里挣扎求生吧。”去年,叶落和她男朋友举办盛大婚礼,她男朋友终于不再因为她想闹分手黑化,而是因为她想闹离婚而黑化。
所以对叶落来说,婚姻简直是坟墓,被个男人套得死死。
“滚!”迟萻笑骂声。
晚上,迟萻窝在沙发上,低头看着无名指上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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