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毛敏目光落到她手上玉佩,惊讶地问道:“安安,这是灵器……”
迟萻心里直觉喊糟,不知道怎解释,只好道:“毛姨,这是个朋友送。”其实是她老公送。
毛敏看着那玉佩,问道:“能给看看?”
迟萻觉得它没什不能看,将之递给毛敏。
毛敏接过手中,打量片刻,越看越吃惊,对迟萻道:“安安,这玉佩是高级灵器,用料非常好,里面蕴藏着充沛灵力,要是人随身佩戴,能延年益寿,妖鬼不侵。”赞叹完这灵器后,毛敏将它还给迟萻,笑着说:“这灵器非常难得,你朋友还真是大方。”
第二天,迟萻醒来时,发现房间里只剩下自己个人,让她几乎以为,昨晚遇到司昂只是个梦。
直到她目光落到静静地躺在枕边那块玉佩时,才确定昨晚她真见到司昂。
这玉佩正是司昂挂在腰间那块羊脂玉佩。
昨晚她太累,后来不知怎地就睡着,觉到天亮,并没有发现司昂是什时候离开。
想到这里,她不得不承认,就算这个世界司昂不知道什来历,什样存在,但交往三年时间,依然让她习惯司昂存在,和他同处室,能安然入睡,甚至没想过他会在自己睡梦中对她不利。
迟萻生怕她细问,含糊地应声。
既然已经醒,迟萻也没有继续赖床,简单地洗漱后,就和毛敏起去吃早餐,接着去楼下探望贺哲。
他们到来时候,贺哲已经醒,不过他精神非常差,脸色呈现种灰败色泽,胸口裹着纱布,旁边有医生正给他输液,身上些地方贴着符纸,那符是裴老亲手所绘驱邪符,驱除他体内被九阴鬼煞留下来阴煞之气。
“阿哲怎样?”毛敏关心地问。
裴老和侯天阳都在,裴老坐在床边,侯天阳去洗盘水果出来,看到迟萻,递给她个苹果。
她拿起那块玉佩,很惊讶地发现,这并非是普遍玉佩,而是种灵器,这可是普通人没办法弄到东西,心里不禁再次怀疑司昂身份。司昂现在非人非鬼,无法定位他存在,而且他在这个世界活千年,从装扮上看来,似乎是千年前古人般。
那现世中司昂是怎回事?
迟萻想得头都破,仍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直到毛敏见她还没起,以为她发生什事情,过来敲门。
迟萻忙起身去开门,见到门外毛敏关心模样,笑道:“毛姨,没事,刚才直在睡。”
毛敏打量她脸色,发现她脸上多些血色,比昨晚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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