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人交往那久,但除拥抱接吻和抚摸外,还真没有做到最后步。
她直以为,司昂尊重她,想等他们结婚后才真正拥抱她,哪想到举办完婚礼当天晚上,她就死,然后穿越到这个妖魔鬼怪世界里当任务者。
“萻萻,早。”司昂从背后搂着她,将脸搁在她肩窝上,脸睡意。
他眼睛半阖,睫毛又密又长,像两把小扇子,微微垂下,覆盖住那双眼睛。
迟萻从镜子里看到那埋在她脖子上蹭脑袋,感觉像是养只大型犬,让她觉得现世那个司昂似乎慢慢地远去,变成现在这个司昂。
天蒙蒙亮,迟萻就醒来。
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被人占有性地搂在怀里,如过去那三年同床共枕。
不过现在搂着她人身上温度极低,那凉意透过单薄睡衣渗透进来,在这大热天里,让她感觉到阵舒适凉意,忍不住伸手摸着那冰凉光滑肌肤,将脸又往那胸膛埋去,汲取更多凉意。
七月份气温十分炎热,就算是夜里也样,不过抱着这人睡觉时,确实舒服,很容易有个好眠。
迟萻又赖会儿床,方才慢吞吞地睁开眼睛。
迟萻将挤好牙膏牙刷递给他,边义正辞严地说道:“以后睡觉要穿睡衣,不穿睡衣话,就不准爬上床。”
这人睡觉时喜欢脱光光,也不知道哪里学来坏习惯——难不成是第晚看成人剧场学来?后来被她拒绝上床后,就多套条内裤,迟萻觉得这穿跟没穿样,太辣眼睛,也很勾人,她生怕自己把持不住会忍不住做点什后悔事情,于是仍坚持着不让他上床。
司昂当时看起来有点委屈,后来只好穿上她买睡衣,爬上床后,就搂着她不说话,直到她亲口才展颜,像个小孩子似。
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司昂睡前穿得好好,但每次
睁开眼,就见搂着她男人睡颜,头乌黑长发披散在枕上,眉目如画,肌肤如瓷,俨然就是个从画中走出来古人样,看起来十分不可思议。
迟萻看他半晌,方才将他搁在她腰间手臂拿开,撑着他胸膛起身。
掀开被子时,发现他又脱得只剩条内裤爬上她床,迟萻忍不住抚抚额头,安慰自己,条内裤好过脱光光吧。
算,由他吧。
现在已经是早上七点,迟萻进卫生间洗漱,刚洗好脸,就见只穿着条内裤某人披头散发,睡眼朦胧地走进来,丝毫不在意地在她面前展示他修长有力男性体魄,那胯下鼓鼓胀胀,她瞄眼,赶紧移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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