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男人又懒洋洋地趴回兽皮上。
那卧趴着模样,就像某只大型凶兽,吃饱喝足,半眯着眼睛懒洋洋地休息。
他朝她招招手,在迟萻走过来时,就拉着她躺在上面,只手轻轻地掩着她眼睛,低沉悦耳声音在她耳边说道:“睡觉。”
迟萻被他困在怀里,动下就被他压着,只好调整个舒服姿势,就这靠在他怀里睡去。
迟萻觉睡到天亮。
迟萻无言以对。
男人往周围看看,接着他站起身,走到窗台地方,就跳下去。
迟萻吓跳。
天色已经暗下来,屋顶上镶着夜明珠,光线柔柔,照亮四周。迟萻走到窗台,已经看不见那男人,不知道他去哪里,她朝下面看看,发现这窗台离地面也有几十丈高,往下张望,这高度实在让人头晕。
不过会儿后,男人又回来,他轻飘飘地踩着山壁凸起就跳上来,手里拿着株凝着露珠草。
着她,见她有些漫不经心,顿时又不高兴。
“你想谁?”他不悦地问道,眼眸深处隐约出现条竖线,像兽瞳。
知道他是司昂后,迟萻对他解瞬间提升到个程度,他动动眉头,就知道他要干什。所以见他副要犯蛇精病样子,马上柔声道:“想大人。”
这话让他顿下,将手中酒爵递给她。
迟萻以为他要让她倒酒,正想起身时,就听到他说:“喝。”
天亮后,男人已经不见,被窝里只有她个人。
鹤童坐在
男人将那草掰断,断口处沁出清淡汁水,他将沁出来汁水抹到她嘴角边伤口上。
清凉舒适感觉替代伤口处细密疼痛,迟萻虽然看不到,但能感觉到伤口好像在愈合,看面前男人垂着眼睛给她擦药模样,忍不住抿嘴笑起来。
“笑什?”男人问,语气冷冰冰。
迟萻虽然还没摸清楚他性格,但对付这种潜在蛇精病人很有经验,柔声道:“大人对真好。”
他打鼻腔应声,像是接受她话。
迟萻:“……”
迟萻只好就着他手,将洒爵里剩下酒喝完,嘴角沾着些酒渍,他伸手过来,原本是想拭去她嘴角酒渍,哪知道尖锐指甲划过,轻易地在上面留下道痕迹,沁出淡淡血珠。
迟萻感觉嘴角地方微疼,还未反应过来,他已经凑过来,伸舌舔去上面细小血珠。
迟萻瞬间懵逼,才刚认识,表这大胆奔放行不行?
男人将那道伤口血珠舔完,看到伤口还在,顿时有些不开心,嘀咕道:“人类真是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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