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萻揪住身下兽皮,眼睛湿润,眼角有眼泪流下来,有些委屈地看他,“太快……”
他顿下,将她搂到怀里,放缓速度。
直到迟萻再次瘫软在他怀里,她伸手抚摸他锋利眉眼,感觉他现在心情不错,就尝试着道:“年,能不能松开脚上锁链?”
这试探性话却没想到激怒他,原本魇足眼睛瞬间变成竖瞳。
他压在她身上,低头俯视她,沙哑声音阴森地问:“你还想去找那只狰?”
教坏小孩子。
吃过饭,迟萻感觉身体又酸又累,很快又趴在兽皮床上睡着。
不知睡多久,迟萻感觉身体沉重,好像被鬼压床样,极度不舒服,终于挣扎着醒过来。
清醒后,迟萻就发现自己趴在兽皮床上,身后压着个人,那人正轻轻地叼着她颈椎嫩肉咬着,力道不重,但那酥酥麻麻感觉,让她尾椎骨都发软,整个人瘫软在那里,四肢无力,只能任由身后男人为所欲为。
“年……”她喘息着唤道,声音软绵绵。
迟萻:“……绝对没有!”
年仔细地看她,仿佛在看她是不是在说谎,半晌才阴戾地道:“你别想,迟早有天,会杀狰!”
迟萻发现他犯病很重时,心里十分无奈。
到底是什让他认为她对那只狰念念不忘地想去找他?难道她表现得不够明显?
年将她后背吻遍,沾满自己气息后,才将她翻转过身来,看到她如水般眸子,迷乱地倒映着自己身影,像被蛊惑样地低下头,亲吻那双眸子。
迟萻被他温柔蛊惑,伸手搂着他脖子,凑过去吻他。
和他分开年,她确实很想他。
只是她来到这个世界,是有任务,没有完成任务,她会死,真正死亡。所以,某些时候,她必须懂得取舍。
年将她揉到怀里,埋首在她胸口嗅下,发现狰气息已经没有,完全是他味道,心里满足让他身体火热,热气全集中在身下某处,再也忍耐不住,将她腿抬起放到肩膀上,用力地侵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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