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慢慢地流逝,迟萻在这个世界活到二十五岁时,终于感觉到大限将至。
生命最后,她靠在年怀里,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年不负她所望,琥珀色眼眸变成种魔魅紫色,宛若个神魔。
这是恢复记忆司昂,他轻轻地抚着她脸,低首吻她,在她耳边用温柔到让人毛骨悚然声音说:“萻萻,下个世界别死那早,会生气。”
迟萻:“……”
反正,她也没有多少时间,由他高兴吧。
想到这里,迟萻心里也有些难受,但却并不是很难过,毕竟她心里清楚,死亡不是唯终点,而是另个开始。
可是对于没有记忆年来说,她死,就是唯终点,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她。
难得个悠闲午后,迟萻犹豫片刻,仍是问道:“年,如果死,你……”
年端着酒爵喝酒,瞥她眼,说道:“你死,就沉睡。”
体里,直没有拿出来,那饱满肿胀感觉,让她瞬间清醒。
“醒?”他慢条斯理地问。
迟萻盯着他眼睛,木木地点头。
然后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边顶弄边盯着她脸,那阴森森目光,盯得她浑身发毛,忍不住问道:“年,你……怎?”
年沉默会儿,才道:“没什。”
迟萻死后,年将她葬在神山腹地里,然后他叮
他存在,为她归来苏醒,为她逝去沉眠。
迟萻听出他话里意思,心里头不知道是什滋味,靠在他怀里,拉着他手,十指交握,仿佛如此就能与子偕老。
不知从何开始,人族开始有过年、拜年习俗。
他们将每年最后天定为除夕,会在门前挂红布,燃烧竹竿,发出爆竹声响,以此来吓走曾被年赶走夕兽。除夕后第天,定为新年,同亲朋好友拜年,给小孩子压岁钱,驱赶走种叫岁鬼祟。
又是年除夕,大氏村过年时候,迟萻和年回来过次,和村人们起过年。
没什才怪,你这样叫没什,整个世界都有什啦。
迟萻仍想试探下他是不是恢复记忆时,他低头吻过来,将她所有话都堵住。
场晨间运动直到午时才停歇,迟萻累得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只有嘴巴能说话。
年抱着她去汤泉泡澡,将她洗得干干净净后,才将她抱回来,端来鹤童准备午餐喂她,当她当成个需要人照顾病人。
迟萻心里有些无奈,虽然她是病人不错,但还没有病到需要人喂食地步。可是每当对上年目光,就忍不住自动闭嘴,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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