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覆上令牌。
接着,就见令牌发生变化,正面“萻”字模糊,变成虎牌,而背面那“十三”,变成“百二十七”。
这是什意思?
司昂神色冷峻,缓缓地道:“白虎为王,你是宗家第百二十七代白虎之主。”
迟萻茫然脸。
司昂看到这块令牌时,不禁怔下,令牌上有浓郁灵力萦绕,上面有神级灵图融入封印术,独无二,无法仿制。
“这应该是身份令牌。”迟萻将令牌递给他。
司昂接过端详片刻,脸色突然变得有些差。
迟萻有种他恨不得要将那令牌毁去感觉,忙不迭地探身过去捞回来,省得真被他毁。
司昂顺势抱着她,却没有将那令牌还给她,说道:“这东西见过。”
欣然同意。
她转头就去司昂那栋宅子,坐在廊下吹着和煦风,和司昂说这事情。
“水族长邀请去做客呢,你要不要陪起去?”迟萻笑盈盈地看他。
司昂没吭声,将杯药递递给她。
迟萻苦着脸,药茶喝多,都是那个味,越来越不好喝。只是看他不容质疑神色,只好接过,有下没下地抿着。
司昂将她搂到怀里,叹息声,“突然觉得你这样挺好。”
迟萻双手下意识地搂着他腰,将脸搁在他肩膀上,笑着问:“为什呀?”
“因为,如果你真是宗家第
“真?”迟萻趴在他怀里,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着他。
司昂很快就恢复平静,像是什都没有发生,直言道:“如果没有记错话,这东西是人族灵图师宗家子嗣身份令牌,正面萻字是你名字,背后十三是你在宗家排名,你应该是宗家十三小姐。”
然后他又捻捻那令牌,对她道:“你将灵力输进去。”
迟萻疑惑地看他,尝试着调动体内灵力。
因为筋脉中灵毒之故,所以她直活得像个废人,也从来没有试图沟通体内灵力,当她试着沟通它们时,那些灵力就像听话孩子,能让她随心所欲地支使,它们缓缓地从她指尖泄出,变成缕柔和白光。
“你想去?”
“当然,水族长好歹是天级灵图师,也想和灵图师接触下嘛。你知道,被人害得这惨,总得查下为什那人要这害,是不是?”迟萻笑着看他。
她虽然笑得温暖,但眼睛里冷意像寒冰样厚重,可不像她表现出来那轻松。
“那就去吧,陪你。”司昂说道。
迟萻嗯声,突然想到什,从随身携带彩袋里掏掏,掏出块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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