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萻发现他虽然仍是副智硬样子,逻辑却比以前要清晰,至少现在不好忽悠。
迟萻刚来聚居地后不久,女性每个月都要来大姨妈终于姗姗而来,当时某个因为智商问题而没常识男人发现她身上有血腥味,发现她流血,几乎被吓到,以为她生病或受伤。
迟萻生怕丢脸,当时坚持自己没病也没受伤,甚至含糊地解释番,男人半信半疑,没有再问。迟萻后来也没放在心上,哪知道他竟然真跑去问司言,否则他现在不会是这种反应。
当时他多好忽悠啊,现在
“为什不行,没病,不需要用它们!”他脸坚持,然后怀疑地看她,“难不成你也觉得是个疯子?”
虽然他懒得搭理周围人,但他也知道那些人表现不对,很怕自己样子,甚至有次,他清楚地看到个人疯狂地朝他骂疯子,想要攻击他。纵使再迟钝,也明白那人骂是自己。
迟萻咬牙切齿,这男人为什在这方面这坚持,到底司言哪里得罪他?
最后没办法,迟萻只好道:“那是给用行吧?有病!”
男人听她说自己有病,马上紧张地将她搂到怀里,摸来摸去,嘀咕地道:“哪里有病?你受伤?”
惜花香只是暂时缓解他病情,却不能根治。
如果不是他将迟萻带过去,迟萻发现其中关联,将花带回来尝试着研究,做成更适合使用精油,只怕司昂依然只能维持在疯狂边缘。
在两人讨论得差不多时,男人终于倏地起身,拉着迟萻离开。
司言看着他们背影,也不敢将他们叫回来,只能苦笑声。至少,现在大人已经能和人交流,虽然仍是对人爱搭不理,比以前好多。
迟萻被男人拉回房时,手里还拎着司言给他们东西。
迟萻眼睛转转,抛去某种羞耻,厚着脸皮道:“是有病啊,不是每个月都要流血?上次你还吓到,这是因为有病啊。”
男人:“…………”
迟萻诚恳地看着他。
男人觉得自己受到欺骗,要不是怀里女人是她,真想巴掌拍过去。不过舍不得拍她,只好在她屁股上拍几下。
“你以为真是蠢?女人每个月都要来东西,不知道?”他面无表情地说。
发现他视线,迟萻马上将那些东西抱住,警惕地对他说:“这些东西对你有好处,你不准丢掉它们。”
男人绷着脸,不高兴地说:“没病。”
“当然,谁敢说你有病,马上和他急。”迟萻脸霸道地说。
“那就丢掉。”男人继续道。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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