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知道
。”林柚笑笑，看宿管大妈又来赶人，赶紧对她们说，“天这
黑，你们俩先走吧。”
俩姑娘也瞧见宿管，“哦哦”应声就相携离开。
“看够？都回去回去，”宿管大妈嚷嚷着，“真是
天闲得没事干
两女生忙点头。
“什时候
事？”
“年前。”
“那闹鬼传闻是什时候开始？”
“……好像也是年前？”
林柚听见她俩咬耳朵，“也？”
两个女生从她话里觉出什，不由面面相觑。过会儿，长发姑娘小心地开口：“您不知道吗？”
另人接道：“那怪不得……”
林柚：“？？？”
“老师您别说是们说啊，”扎马尾女生解释，“学校不让谈，们也只敢私下传……大家都说402寝有问题。”
个女生对视眼。
“可不是？”听语气就是知情，“定三天查寝嘛，听说刚才教导主任领人查男生那边，从楼梯上滚下去。”
……林柚第反应是闹鬼。
然后她想起早上教导主任跟她言之凿凿讲这都是封建迷信样子。
正说着呢，当事人就被两位男老师左右地架着从边上扶着走过来。曹主任狼狈极，精心打理短发乱得不像样，灰头土脸得和今早判若两人。
林柚心说那十有八九跟她猜差不离，同寝室四个女生图好玩请笔仙，结果反而自己中招。
“学校太过分，看林老师不知情就把您塞去那间。”
马尾辫女生抱怨：“本来分到那间学生家长都嫌不吉利不让她们住。”
“对对，总之您小心点啊，”长发姑娘补充道，“402邪乎得很，前几年还有个住那儿女生失踪。”
看她们打抱不平样子，原本“林老师”和学生关系还不错。
……等等，那不就是她住那间吗。
她还以为间隙女是碰巧才来，结果是公开秘密？
对方话很快让林柚意识到她想岔，说根本不是那码子事。
“据说是比们高届几个学姐，她们莫名其妙就精神都出毛病，个寝室前后不到俩礼拜全部退学。”
林柚：“她们住就是402？”
他倒是没受多少伤，可精神上阴影显然要大得多。嘴唇哆嗦，被人扶着也脚步打飘，等从她们身边过去，林柚清楚地听到他在嘟囔着“楼梯、楼梯有鬼”。
楼梯？
“楼梯？”边上那俩女生同样奇怪，“什楼梯？”
扎马尾姑娘用胳膊肘捅捅长发那位。
“你说，是不是男生宿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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