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林柚叹
口气。
她想着
开始在人群外围偷听到
对话。
这鬼啊，在她生病时候偷别人饭盒来打饭，虽然食堂饭很难吃，但这人情也不能欠着不是？
“在什
位置？”她问。
薛瑶似是没想到她这痛快，愣过后很快回答。
那只裸露眼珠转过来盯着她。
“老师你忘？学校不让
们带手机。”
薛瑶用仍是和前天晚上样轻松愉快语气，林柚却无端从中听出寒意，“所以也没有人帮你？”
只得到女孩嘲讽似轻笑声。
是啊，林柚想，她问个蠢问题。要是有人伸出援手，她今天也不至于站在这里。
真相。
402寝室女生玩笔仙游戏，机缘巧合下请出是从前在这学校里枉死怨鬼。这怨气也影响她们神智，以至于在周内相继退学，只有那没被送走“笔仙”留下来。
受到影响不止是她们，还有年后被瞒着住进来实习教师。
林柚原以为那断断续续、模糊不清记忆是智脑传输漏洞，没想到居然是暗示。
如果不是精神状况出点问题，正常人断不会在几天里从未向别人提过和自己同住学生，使得这假象维持这久。
“从最左边进去，直走十三步，右转七步，上面有块三角形石头。”她又补充句，“……号教学楼楼梯间有铲子。”
回忆起巡视保安，林柚意识到自己当时也听到串钥匙叮当作响声音——楼梯间八成上着锁。
薛瑶：“钥匙在保卫室。”
行动路线都摆
“暑假，人都走得差不多，也想回家，但又被他拽到他们宿舍。”薛瑶带血指甲拉下衣领，露出上面深深浅浅淤痕，“然后？争执之下就是这样。”
“因为被召唤出来关系，只能在这两栋宿舍楼活动，所以让别人帮忙杀他，可这不够。”
她说：“要你找到尸体。”
林柚心说那余秋亮想必把现场处理得挺干净，她能上哪去找。
“他也不敢让别人知道他杀人。肉被冲进下水道，骨头还在，”像是看出她想法，薛瑶望向某个方向，“在那边树林埋得很深。”
“凶手应该姓余？”
这姓也不算很少见，但放在这个私立学校就有点意思，校长同姓，林柚不觉得这是巧合，“他和校长——”
“四年前，和余秋亮同校，他是校长侄子。”
薛瑶牵动肌肉，皮都没，她这更不像在笑，“哪有人相信他私下纠缠呢。”
林柚：“……你报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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