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她恨得牙痒痒家伙非但没吓着,还三两下摸索到突破口,把拉着白布拽下来、揉成团抓在手里。
“好玩吗?”林柚问。
她另只手理理乱掉刘海。
“还想到种玩法,”她看着原先在白布下家伙——木偶比利,皮笑肉不笑道,“想不想体验下?”
就礼貌性地问句,她可没打算听回答。
到这小镇已是下午,在剧院大半夜过去,这会儿天边又泛起鱼肚白。
凌晨四点,天色将亮未亮,客厅里被照得亮亮堂堂。但就在林柚踏进去刹那,她忽觉头顶上吊灯闪下。
灯泡以种诡异频率来来回回明灭,也就不到三秒,整个客厅都陷入黑暗。
林柚不动声色,抬眼扫过圈。
沙发上多出团白色布,布下塞得鼓鼓囊囊。
“不是说你啊林柚。”
临出门前,简明佳直咬牙切齿地望着她叹气。
“又是贸然打那个赌,现在又整什单独行动,你确定真没问题?”
“安啦安啦,”林柚不以为然地摆摆手,“你还不解?这边肯定没事,你们那儿多注意着点儿就行。”
她在简明佳怀疑目光中点都不客气地把对方推出门,旁耿清河倒是跟上得很自觉,他带着点犹豫地又看她眼。
林柚揪起比利领子,用那大块白布胡乱裹几圈包成个球。她拎着这包裹,拉开阳台门,往前抡胳膊。
她思忖会儿,还是走上前俯下身,可指尖才刚挨过去,白布底下那东西便猛然,bao起!
整张布被迎面掀在林柚身上,把她裹个严严实实。
布愈缠愈紧,简直要让人透不过来气,再加之眼前漆黑、对外界又不知道发生什恐惧,常人难免要慌手脚叫喊出声。
然而林柚又不是般人。
这事往上追溯,可以去采访采访间隙女和瘦长鬼影,但玛丽·肖现在显然没有和他们促膝长谈机会。
“柚姐,虽然这话轮不到说——”
“那就不用说。”林柚被明显给噎卡壳耿清河逗乐,她道,“行懂你们意思,但蜡烛留着给玛丽·肖点吧——你们赶紧趁这机会找找看有没有别道具。”
就像牙刷出现在剧院座位夹缝里那样,特殊道具有可能会刷新在隐蔽又不合常理地方。
她跟玛丽·肖赌约为期二十四小时,依照当初瘦长鬼影经历,尘埃落定就会算作副本通关,到时可就没机会再行动。
他们早从剧院回到她最开始“继承”那栋房子。屋里就剩她个,林柚关上门,走回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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