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行止眼神淡漠地望着窗外蠕动爬虫,对方已经想好要如何啃噬玻璃,根铁链从天而降刺穿它身体,不等它挣扎,四面八方涌来不同铁链,凶狠地将它撕成碎片,消失在半空之中。
他声音温柔道:“云浅,没事。”
余光瞥见宋行止发红耳尖。宽屏电视上媳妇和婆婆酒醉后滚起床单,云浅不自在地换个频道,看起新闻联播,脸莫名其妙地有些发烫。
云浅:可恶,纯情少年感染力如此强劲吗!
“啪嗒啪嗒——”窗户处传来雨滴拍打声。
云浅不过是好奇地看眼,便与只巨大毛虫对上视线。
虫子复眼从不带任何情绪,仅是瞧着就让人心生寒意,它露出尖利口器在告诉云浅,昨天正是它在她睡袋上留下无数牙印,可惜没能将她吞之入腹。
屋子里灯光受到影响,忽然全部安下,片漆黑,只有毛虫透过窗户五彩斑斓荧光色彩。
毛虫有着神奇颜色,像是光线折射下偏光色,每处身体颜色都不相同,啪嗒啪嗒声音是它踩着窗户,吸盘式足部走动声响。
它在寻找进入屋子方法。
云浅手指颤抖,下意识寻找合适攻击工具,心中只有恐惧,这和在末日世界看到怪物时完全不同,现实世界她只有条命。
微凉手按上她肩膀,只觉肩膀上手稍稍用力,她便落入个单薄怀抱中,眼前什怪物都看不见,只有衬衫洁净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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