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彻终于忍不住,放下书,躺进被窝,又从身后环住周尤。
周尤背脊稍僵,倒没抗拒。
两人身上有同款沐浴露清香,交缠在起,这床榻之间无声静默也变得温软起来。
“你知不知道发多少条消息你都没有回?”
“出差你都不知道。”
可打火机盖打开那刹那,他上下嘴唇磨磨烟头,忽然又“咔哒”合上打火机,烟也拿下来。
“你想抽就抽吧。”
周尤依旧垂着眼,声音很轻。
江彻没听。
足浴结束,江彻又抱着周尤进房间。
江彻起身,没会儿,又提个全新足浴桶过来。
这玩意儿也不知道是谁送,拆包装放在那,他还没用过。
桶盖上仪表盘虽然精致,但都是傻瓜式按钮操作,他随便看看,差不多就解使用方法。
周尤已经止眼泪,陷在沙发里,整个人小小只,手垂落在身侧,很乖。
看着江彻来来回回倒水,放精油,她眼睛红红,言不发。
“还没有生气,你脾气比还大。”
周尤还没说话,江彻又继续说:“今晚事情是不对,但是不做点什,很多时候都没办法确定,你是不是真喜欢。”
周尤忽然翻个身,钻进江彻怀里,声音闷闷地,“别说。”
她姿势很依赖,江彻下子就心软得不像话,搂她也搂得更紧些。
其实在见到
周尤洗澡出来时候,江彻已经半坐在床头假模假式地看书。
他旁边位置枕头摆得整整齐齐,床头还开香薰机,阵阵香薰水汽往外冒,将香薰机本身暖黄灯光氤氲得特别朦胧,就连房门也已经关好。
屋子里满是尤加利叶味道,周尤站在浴室门口站好会儿,还是默不作声地坐到床边,紧接着又缩到被子里。
冬天被子总是又沉又冷,还很潮湿,周尤最近忙到不行,都没空晒被子,每天晚上回家睡觉,暖被窝都要暖很久,脚总是冰凉冰凉。
可江彻大概是有家政阿姨经常帮忙晒被子,厚厚被子很松软,还有冬日阳光味道,特别舒服。
沙发旁边全景落地窗正对星江,已是凌晨点,城市灯火不灭,但也稀疏不少,偶尔可见星江大桥上有车辆穿梭而过。
给周尤调好足浴模式,江彻就回房洗澡。
他洗得很快,出来时,他坐到另条沙发上,边擦脑袋边问:“有没有好点?”
周尤垂眼,点点头。
江彻不耐烦擦头发,水不再往下滴,他就将毛巾随手扔,拿起桌上烟盒,熟练地抵出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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