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檀被江绪挖起来用膳
江绪没再答。
但舒景然感觉他这句并未问错，江启之就是想让他问上这
句，不答也是故意，从江启之舒展
眉眼中，他似乎还捕捉到
些许享受神情-
几近亥时，舒景然才离开定北王府。江绪跟着他道出书房，只不过舒景然往府外走，他是往启安堂回走。
夜风习习，暗香浮动。
回到启安堂时，江绪在屋外停步，问声素心：“王妃可有用膳？”
他不自觉又笑下，但没正面答，只对江绪说道：“倒是第次见你对这些事感兴趣。”
江绪：“……”
两人都静片刻。
“其实那日若不是为帮
解围，王妃也不必遭那番罪。”想起平国公府事，舒景然有些自责、歉疚，“王妃此刻可在府中？理应向她当面致歉才是。”
“不必，”江绪垂眸，边落着子边道，“她在屋里补眠。”
茬换做平日，他最多“嗯”上声，今日却还有兴致追问二。
“方才入府时，遇见王妃身边那位身手极好婢女，就是那日在平国公府，救落水闺秀，替解围那位，她……是不是津云卫人？”
“云旖？是。”
舒景然不知想起什，忽然笑声：“王府是怎亏待人，还要从外头买烧鸡。”
“你对她感兴趣？”江绪破天荒问句。
素心恭谨答道：“还未用膳，王妃直未起。殿下可是需要用些宵夜？”
“也好，”江绪点头，“多准备些。”
“是。”
素心会意，朝着江绪入屋背影福福身，又忙去厨房，着人备宵夜。
她让人备几道江绪惯用，还特地备几道明檀爱用。
“补眠？”
这时辰，补什眠？
“她下午累，晚膳都没用。”
舒景然顿顿，他为何觉得，江启之这话…似是别有深意，解释得这般详细……难不成想让他顺着问上句，王妃下午为何会累？
想到这，他还真顺着问句：“入夏天热，晌午日头更是毒辣，王妃做什累？”
舒景然愣怔，下意识便想否认，可否认话到嘴边，怎都说不出口。
方才在外头遇上那位云姑娘，他主动打声招呼，人家没什反应，他提醒那日平国公府之事，她才恍然大悟。
但很明显，她那日只是听王妃吩咐行事，根本不知，也未曾留意自己是在为谁解围。
末她客套地问句要不要吃烧鸡，可嘴上问着，手上却很诚实，半点也没要送烧鸡给他意思，甚至在他婉言推拒后还松口气。
这位云姑娘，确实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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