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走到竹林,江绪将小弓交予明檀,预备先教她下正确射箭姿势。
明檀伸手去接,没成想甫接手,她就差点被那把小弓压得往前趔趄,不得不用两只手稳住。
“为
明檀换上之后,十分满意:“夫君,好看吗?阿檀穿上这身是不是十分地英姿飒爽!”她提着裙摆在江绪面前转转圈,明眸皓齿,神采飞扬。
江绪:“……”
明檀还道:“还让人专程做双小靴,不过还没送到,若换上小靴这身就更为完美,到时候定会更好看!”
“射箭在于姿势、力道、准头,不在衣裳。”江绪忍不住提醒声。
“不,阿檀以为,姿势力道准头固然重要,但有身与之相配利落衣裳也很重要。”
定北王妃吃个荔枝都能吃出有人行刺动静,就觉得快要窒息!
唯值得庆幸大概是,还没人敢当着她面议论。
这几日没脸出门,明檀只好呆在春星阁中给江绪绣起早先说好香囊。
香囊这种小物件,做得再精细,也费不上多少时日,绣完香囊,明檀闲闲无事,又想起江绪之前说过话――她体质弱,需得好好锻炼。
先前她答应江绪要学射箭,可答应是回事,学又是另回事,她躲着懒,今儿装睡,明儿起不来,愣是拖到来永春园都没再去过府中演武场。
“重要在哪?”
“重要在心情会好啊。”明檀理直气壮,“这射箭与打仗其实是个道理,夫君你领兵上阵之时,是不是需要先鼓舞鼓舞士气?阿檀虽不通兵法,但也知道士气可是打仗取胜关键所在,那同理,学射兴趣与劲头也是学射取得显著成效关键所在,穿令人心情愉悦衣裳,学射劲头十足,不就会事半功倍吗?”
“……”
歪理真多。
江绪懒得理她,先往外迈步子,明檀也忙跟上。
此番她心血来潮,又怕江绪嫌她反复不愿再教她射箭,便拿小腹绞痛事卖卖惨,顺便又用精心缝制香囊明行贿赂,结果当然是很顺利地让江绪重新答应此事。
春星阁虽无演武场,但后头便有片竹林。江绪让人在林中空地竖个箭靶,还特地着人送来之前给她定做小弓。
正所谓工欲利其事,必先利其器,江绪如此作想,明檀也是如此作想,只不过她利器不是弓,而是学射服。
她决定要学射箭之后,便伏在桌案上画张学射服图,将配色衣料标注在侧,遣人快马加鞭送去锦绣坊。
锦绣坊也不负她望,不过两日,便赶出件与她所画之图完全致学射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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