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绪起先不为所动,可被磨会
幼时她是公主伴读,与皇子公主、宗室贵戚道在宫中念书,江启之也在。那时,她对这位差点与自己指腹为婚前皇太孙极为好奇。
许是因这份好奇,她总会不自觉地多留意他些,这份留意,日渐累积,也积升起别样情愫。
知慕少艾年纪,她对江启之有过极短暂怀春心思,那心思怦然又苦涩。
苦涩于她知晓,他是有大抱负,终有日也能实现抱负男子,情爱之于他,无关紧要,更不值提。
而她注定要入深宫,成为帝王女人,纵与之面面而立,也不会有更多交集。
不远处林荫旁,停着皇后仪仗。
章皇后半眯起眼打量着马场上双璧人,似是心有所感般,极轻地叹声:“少年夫妻情分,最为难得。”
“是啊,皇后娘娘与皇上也是少年夫妻,自是旁人不能比。”昨日因香囊得皇上青眼,被临时接至永春园小才人在后头逢迎道。
皇后淡笑声,未有言语。
倒是淑妃弯起唇角,望着马场上不让与撒娇二人,忽而打趣道:“咱们不如猜猜,大杀四方定北王殿下……到底受不受得住这美人娇?”
分踢踏所带来紧张,心横,闭眼跨上马。
“夫君!不要松不要松,快扶住!”
上马后,她感觉腰上托力忽然撤,慌张往旁侧望眼,继而又抱住马脖子不撒手,出声求救。
“别抱,按本王先前说,坐直,拉住缰绳即可。”江绪负立在旁,不再相帮,只出言引导。
可明檀害怕得紧,身子每每稍抬些,便又立马怕得伏下去。
能聊以慰藉便是,她总想着,他那样惊才艳绝男子,虽不属于她,也不会属于任何女子。
只不过而今发现,她许是错。
“果然猜中!”
宫妃们娇笑。
不远处,明檀趴在马背上,死活没法儿坐直,不时便磨着站在身侧江绪。
“猜定是受不住,俗话不都说,最难消受美人恩嘛!”位妃嫔嗔笑。
“正是,王爷待王妃,瞧着与自幼道长大献郡王与郡王妃相比,也不遑多让呢。”
“兰妃妹妹,你觉得呢?”淑妃又问。
兰妃未答,只轻轻摇头。
其实她解江启之,并不是个会妥协迁就人。
“坐直。”
“坐不直,阿檀腰仿佛有自己想法…”
“不急,慢慢来,先松手,别抱。”
明檀完全不敢松,咽着口水,声音颤道:“说出来夫君可能不信,手好像也有自己想法……”
江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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