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启之到底怎回事?每回提起自家王妃都副不甚放在心上敷衍之态,可他每每撞见,为何都如此令人迷惑?
随行护卫去找木头干草生火,云旖也不知去哪儿,不见好会儿。
舒景然回过神,正问随从云姑娘在哪,就见她用树枝叉几条鱼回来。
“云姑娘,你这
这间客栈虽说是镇上最好客栈,但与京中酒楼还是无从比拟,上房也布置得难入明檀之眼。
这些倒没什,只不过明檀从未外歇,即便是去灵渺寺,厢房中应物什也全都换自己带。
她起先以为能够适应,可用膳梳洗过后,躺在榻上怎也睡不着。
不是自己所备床褥,她身体似乎充满抗拒,精神紧绷,浑身都不自在。
且路疾行,坐在马上只觉得颠簸,从马上下来,却觉得腿间被马鞍磨得火辣辣,也不知是破皮还是青肿得不堪入目,疼中带痒,弄得她方才都没好意思沐浴,只用温水简单擦拭下身体其他部位。
束镇是禾州邻京最近座城镇,地方不大,但往来商旅多,很有几分热闹。
江绪与明檀夜行至此时,主街两旁还灯火通明,街边支有各色小摊,煮馄饨、烫面摊饼,路人坐在摊边矮凳上大口进食,吃得有滋有味。
江绪从前在这儿落过脚,径直带着明檀去镇上最好客栈。
“二位客官,是要打尖还是住店?”肩上搭条抹桌布店小二殷勤领着两人往里。
江绪跨过门槛:“住店。”
“怎,睡不着?”江绪问。
明檀本想说实话,然想到夫君特意骑马夜行带她来此,断没有再多加挑剔之理,于是又将欲说之辞咽下去:“有些认床,很快就睡,夫君你也快睡吧。”
见她乖巧闭眼,江绪没再多问什。
明檀就这保持着绵长均匀呼吸,生生忍着不适,熬夜。后半夜她有些熬不住,意识模糊间,仿佛感觉身侧之人起会儿身-
而另边,舒景然眼睁睁看着江绪要夫人不要兄弟,不打招呼便单骑夜行而走,委实是有些大开眼界。
“那二位这边请,”店小二又忙引着他俩往柜上走,“掌柜,这二位客官要住店!”
“间上房,晚。”
没等掌柜开口,江绪便付锭银子。
“诶,好嘞。小店亥时之前都能点酒点菜,二位若要吃些什喝些什,和小二说便是,回头让人给您送屋里去。”掌柜见两人容貌不俗,气度不凡,知道是花得起钱主儿,态度十分热络。
江绪略略点头,与明檀道,随着店小二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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