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此番出行不甚低调,也没有一味赶路,是因为这本就是个幌子。
数日之前,江绪便遣了津云卫出发前往灵州,暗探周保平,bao毙一事。
至于他们一行,想要低调也不能够,自出发起,便有人一路暗随了。
不知想起什么,他还恍然大悟般推测道:“所以你故意与王妃……是为了让暗中盯梢之人以为你饥色急色,才连夜行至束镇?”
“什么?”江绪忽地抬眼。
“不过你对王妃也太不怜香惜玉了些,路都走不了了。”舒景然颇觉有辱斯文,尴尬又委婉地提醒道,“依我看,以后还是别拿王妃遮掩为好,传出去,于王妃名声有损。”
路都走不了。
江绪稍顿。
舒景然又不自在地规劝了几句。
江绪隐约明白了什么,不耐地点了他的哑穴,起身望了他眼,冷淡吐出了四个字:“不知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