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檀不好意思地收回手，缝完最后
针，然后用剪子将针线剪短。
“给夫君做
冬靴，这鞋底纳得又厚又松软，走路会很舒服，靴里皮毛也很暖和，便是下雪也不用怕，里头不会渗水。”
明檀扫困意，期待地望着他：“夫君要试试吗？”
江绪静静看
她会儿，轻“嗯”声，接过鹿靴。
这双冬靴做得极为细致，江绪不经意间瞥见，左靴内侧绣着“启之”二字，他下意识看右侧，内侧也绣“阿檀”二字。
“你在暗处绣字。”
明檀点头，期待地看着他，擎等着他夸。
却不想他看半晌，明明想说声夸赞之言、出口却道：“绣在靴中，不会臭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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