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不是从前
她
。
利奥被系统警报吵醒。常年作息紊乱者最怕早上起床时刻。
他捂住耳朵，痛苦问：“她又怎
？”
“她在禁止区域停留，并试图打开
道门。”系统说。
韩烟烟毫不掩饰她想逃跑或者想搞死他意图，利奥听说她企图窥探禁止区域，点也不觉得意外。他甚至觉得，她在这里停留几天，若再不发生试图冲破他设下边界事，他都要怀疑她是不是憋什大招。
“管理员昨天晚上以欧根光线培植催长。”系统诚实回答。
韩烟烟嘴角勾起：“他呢？”
“还在睡。”系统说，“管理员昨天晚上内分泌紊乱，影响睡眠。”
韩烟烟微笑：“谢谢。”
利奥有最高权限，他也随时可能调阅她和系统任何段对话。韩烟烟从来不会多问系统什，她与它沟通，正常而克制。需要信息在不经意间透露，足够。
料理机做食物，分外想念中午那餐。
晚些时候，他忍不住问系统：“那个死女人在干什？”
系统回答：“在看肥皂剧。”
脱离“世界”，她其实也不过就是个会沉迷肥皂剧蠢女人罢，和大多数庸脂俗粉都样。“学霸”终究只是个人设而已。
真正韩烟烟根本不值得他这样高智商人喜欢。
现在，她这明目张胆，利奥反而觉得很放松。
这种“这是她会干事”、“她果然这干”思想，让他产生韩烟烟始终都在他手掌心里感觉。
韩烟烟拆掉开关面板，拨弄着电线，有点头痛。她在机甲世界里学习很多东西，但在机电这块，真没怎上心。她手上捏着小钳子，犹豫
“那现在，麻烦给来份早点。”她坐在餐桌旁。
“你想吃什？”系统问。
韩烟烟说：“随便。”
韩烟烟精擅烹饪。半是她本尊原本就独自生活，必须自己做饭。另半则是因为女学生韩烟烟人设。实则如果能不用动手就有得吃，韩烟烟更愿意坐着等菜上桌。
烹饪是她技能，不是她兴趣。就算曾经是过，现在也已经不是。
到他也躺下准备睡觉时间，又忍不住问：“她在干嘛？”
系统回答：“三个小时前她就已经睡下。”
利奥再次怅然若失。
韩烟烟好好睡觉，第二天醒来，抑制剂造成虚弱感已经消失。
她来到餐厅，第眼看到便是玻璃花瓶中浸在水中鲜花。她走过去俯身嗅嗅，香气清雅，是真正鲜花，不是假。她问：“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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