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奥身体发颤，浑身都失去
力气。严格
讲，若不算娃娃和世界里数据，这是他初吻。他
生，都在期盼被个女人这样温柔对待。
他终于等到。
韩烟烟摸上他衬衫扣子，利奥闭上眼睛，等待想都不敢想幸福降临到他身上。
扣子解开颗、两颗、三颗，然后停下。韩烟烟与他紧贴身体忽然分开。利奥等片刻，睁开眼。
温柔气氛荡然无存。韩烟烟捏着自己下巴神情诡异看着他。
利奥眼神突然变得尖锐扎人。
“她是个女表子！”他声音尖利说，“她自己不检点被人玩弄抛弃，她把她错都惩罚到
身上！她是个废物！事无成劣等基因！”
韩烟烟用手指按上他唇。
“嘘——”她贴近他，低声说，“别这
说，她是你母亲，生你，养你。”
利奥被她封住唇，眼中流露出浓浓怨恨。
这些天他习惯韩烟烟靠近，没再出丑。
韩烟烟探究看他会儿，很肯定判断：“处男。”
被、被发现！利奥整张脸像大红布样。
韩烟烟收手，抱着胸看着他：“你离群索居，可你有钱，有技术，有能力。就是招女支也能招得起高级女郎，何况你还能随随便便就绑架人到你船上……”
“直以为你只是社恐，可你居然几十岁还是处男？”韩烟烟喟叹，“利奥，原来你是恐女。”
利奥低头，衬衫衣襟敞开，两片圆圆软金属片贴在他左右两边胸口。边片，非常对称，看起来活脱脱像个变态异装癖。
“emmmmmmm……”韩烟烟搓
韩烟烟贴近他脸，深深吸口气，夺取他空气，让他产生呼吸困难感觉。
“你变成现在这样，除她……也没有别人对你温柔吗？”她问。
利奥眼神明确表示答案，没有。
韩烟烟怜悯看着这青年，指腹摩擦下他唇，问：“那……试试？”
她凑过去，嘴唇轻轻擦下他唇。像春风拂过，轻柔至极。
利奥脸色由红转青。
“人格扭曲大多是因为童年阴影。谁伤害过你？”韩烟烟盯着他眼睛，“母亲？姐妹？初恋？”
韩烟烟早几十年就知道答案，却装作仿佛透过他眼睛看到他灵魂深处疼痛般，恍然叹息：“原来是母亲？她，她伤害你是吗？”
利奥紧抿着嘴唇，脸色青白，拒不回答。拒绝去回忆从前那些疼痛、难过和压抑。
“她终究是生你那个人……”韩烟烟貌似劝慰，向他心里扎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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