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不用怕落单。你不怕被人盯上。你不会在跟别人结伴
时候，夜里去撒个尿，铺位被别姑娘占
，结果黑灯瞎火，那姑娘被人当成你，被几个男人捂着嘴拖出去，再也没影。”
“人有时候，比丧尸更可怕。但这些你都不怕。”
“所以你看到厉害人，你只会起竞争心思。你只会想是张有权更厉害，还是你更厉害。你不会像
样去想，这个人很厉害，他能不能保护？”
“而呢，或者说们，要换取你这样厉害人保护，就只能付出身体。因为们没有别。”
她脾气向冲。末世之前是被男生们捧在手心里公主，末世之后遭遇太多，这脾气才收敛起来，可旦上头，又总是控制不住。
她呼出口气：“对你好不是因为喜欢你，是因为讨厌你。”
“啊？”齐彤彤懵逼。
“就是讨厌你现在样子。”韩烟烟扬起下巴，“稍微给点好处，就巴巴想献身。”
齐彤彤脸瞬涨得通红。
“说错吗？”韩烟烟淡淡说，“你遇到危险或者想获得利益和保护，首先想到就是付出身体。”
空气十分安静。
韩烟烟拢拢刘海：“直女。”
齐彤彤给她个不信眼神儿。
韩烟烟：“……”
两人大眼瞪小眼瞪会儿，齐彤彤败下阵来：“真直女？”
口气说完，自己就后悔。以前她跟个年轻女异能者就吵起来过。她激动起来，没忍住眼泪，说：“你根本不能理解们挣扎！”
结果对方嗤笑，说：“挣扎姿态很美
齐彤彤深深吸口气，压住快要往头上冲血。
“知道，你不用付出身体。”她说，“看你这身打扮就知道。”
“雷霆最强女异能者叫林玲，们都叫她玲姐。从来、从来都没见过林姐穿过裙子。什
时候，大家都是裤子平底鞋，就不知道什时候会遇到什事，就为方便战斗或者方便跑。”
“你敢穿成这样，就知道，你定是特别厉害。张有权已经是最厉害冰系异能者，你要是比他还厉害，你大概能赶上丁尧吧？”
“所以你，你当然不用付出身体。”
“钢铁直。”韩烟烟斩钉截铁确认。
“那为什对这好？”齐彤彤沮丧。
“对别人好点还有错？”韩烟烟无语。
“末世之前，没错。”齐彤彤瞥她眼，“末世之后，非*即盗。真正好人，前几年就死光。没死，也不想当好人。”
韩烟烟竟无法反驳。毕竟世界是她手缔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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