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你这
长时间，
直都没问你，”她呵着寒气说，“你以前是当兵
，什军衔？”
齐磊咬牙咬得腮肉变形，问：“你问这个干嘛？过去事
！”
韩烟烟微微歪着头：“就想知道嘛。”
齐磊别过脸去：“两杠星。”
“哇，少校呢！”韩烟烟赞叹，话锋转，质问他，“可末世都好几年，末世之前你才多大啊，这年轻怎就能两杠星？不是军二代走
韩烟烟就停住脚步，挑挑眉。
齐磊想起刚才她蹲在又脏又臭窝棚口跟那两个瘦得不人不鬼人说话样子，她干净脸庞被雪光映着，亮莹莹，宛如尊白玉雕像。
“你以为你是谁？”他咬牙道，“真他妈真当自己是圣母啊？”
他火气就压不住往上窜，咣脚踹翻墙边堆杂物，对她吼：“韩烟烟！这他妈什世道！你跟这儿装什好人！”
齐磊和韩烟烟贯玩得好，身份介于朋友和追求者之间，向来对她直爽温柔、体贴绅士。这还是他第次对她爆粗口。
烟蹲在个窝棚前面跟个看起来营养严重不良羸弱男人低声说话。
“
愿意。”他说，“会记得……”
他眼中充满渴望，像是就要给韩烟烟磕头。韩烟烟拦住他，在他耳边耳语几句。男人垂下头，连连说：“是，明白，明白……”
齐磊就看到韩烟烟伸手摸上男人头，男人忽然就晕倒。
这个时候齐磊还不能理解他看到事情。他还不知道，随着韩烟烟“赈灾”范围扩散，每天都有些人会晕倒然后高热。而后当韩烟烟再走过同条街道时候，就会收获更多敬畏目光和默默追随。
韩烟烟没生气，她在寒风中紧紧领口，问：“你为什生气？”
齐磊没法回答她。但他恼怒是真。从他听说韩烟烟当起圣母到处散发物资，这恼怒就积压在胸口，喷发不出去。直到刚才亲眼看到她副圣光普照模样，这股怒火再也压不住。
她以为她是谁！
齐磊咬牙看着她。
韩烟烟走到他跟前，张嘴就是股白气，鼻头冻得发红。
谢豪和齐彤彤他们自然是心知肚明。因为知道，所以每多个人在被韩烟烟抚过头顶后晕倒，谢豪就更加心惊胆战分。
齐磊是怒气冲冲来找韩烟烟。
韩烟烟放倒那个男人，帮他妻子起把他拖进窝棚里，给她留些食物和两条被褥。钻出窝棚，就看见齐磊站在巷口盯着她。
“你怎来？”她问。
“来看看圣母长什样。”齐磊冷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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