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
离开
，试试看能不能给你造具身体。”韩烟烟说。
她说着，闭着眼睛蠕动下，把头枕在李舟肩膀上，找个舒服
位置。
李舟其实是巨量数据合集。其中，有火星儿般大
点是乔成宇。
韩烟烟让他保留这点，于是她和他相处，便更柔软。
李舟微笑，“嗯”声，说：“睡吧。”
这无边黑暗中有团柔和光，韩烟烟床就在这团光中。随着李舟这个响指，光团前后左右上下黑暗忽然变幻，有些地方璀璨，有些幽暗，星辰明灭，星云绚烂。
韩烟烟过许久才轻轻吐出口气，说：“差点忘，你身体是艘飞船。”
如果宇宙是海，李舟就是条鱼，游弋，徜徉。视角和人类完全不同。
“看那里。”他指着团色彩绚丽星云说，“那是安布罗星云，那里有很多极致宇宙现象，直很想去那里看看。”
“为什
没去？”韩烟烟和他头挨着头，仰望宇宙。
看他会儿，问：“利奥真实世界里，科技这发达，生化人和意识转移技术什水平？有没有可能把你意识下载到人工生化躯体里去？”
“不能。”李舟叹口气。
“技术水平不够？”
“何止不够，是从根本上被禁。”李舟说，“绯红皇后用近二百年时间，推动伦理委员会通过生化技术禁令。这是被写进《宇宙位面和生命基本法》，这是宇宙公约，所有政治势力都得遵守。”
“利奥·派克没有搞这方面研究吗？”韩烟烟不信。
闭上眼睛，模拟人类睡眠。
“利奥·派克喜欢选择个环境稳定安全没有人烟空间，将停就许多年。”李舟解释。
“……他是死宅。”韩烟烟说。
“而们两个，是死宅囚徒。”李舟轻轻地说。
“话题不愉快，不如睡觉。”韩烟烟闭上眼睛。
李舟沉默会儿，说：“如果你不能离开，就直陪着你。”
“……你真解他。”李舟佩服，“他确在研究，但不是他重点项目，按他研究计划，进度才走不到百分之五。”
“他太好理解。”韩烟烟嘲讽，“那逼真机器娃娃都不能满足他，真女人他又害怕，生化人当然是最好解决方法。”
李舟笑笑，望会头顶黑暗，他忽然问：“你想体验下看世界视角吗？”
“好啊。”韩烟烟枕着自己手臂说。
李舟打个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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