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力阻止。他说
他会保护她，却做不到。
他诞生过两次，从来没有这样深刻
体会过“难过”这种情绪。他越来越像
个碳基人类。
韩烟烟视线从躺在地上“韩烟烟”转向另边。利奥·派克如既往被李舟监控全部行踪。
在韩烟烟面前他凶狠残酷，打开操作舱盖男人却是失魂落魄。
他回到自己卧室，拉过“末世韩烟烟”按在床上，把她当作真正韩烟烟对待。机器娃娃灵巧逼真，确比像尸体样韩烟烟强得多。他辱骂着，诅咒着，用他能想到切恶毒方法对待她。可不管他怎
疯狂，都得不到真正快乐。
恨极，爱极。
但终究是恨占上风。
他指尖发颤，嘴唇发颤，下又道指令。万伏电流又次狠狠抽韩烟烟鞭。这次，她倒下，再起不来。
“
要你……”他呼哧喘气，用他最大恶意，对她下最坏诅咒，“要你永远待在虚假世界里，永永远远，直到疯癫。”
而后通讯频道里寂静无声，他走。
里利奥呼吸声忽然滞。
“出于安全考虑，你定是给注射更高浓度抑制剂，以防反抗。那样，还不如你充气娃娃吧？”她讥讽问，“*尸感觉怎样？”
空间里死样寂静。
而后万伏电流像鞭子样抽打在韩烟烟身上，比以往任何次都更重。
这如果是真，大概韩烟烟早就成焦尸。但这电流模拟只是纯粹为让她这样意识体体验痛苦，以便于利奥·派克驯化他们。
他想要快乐和幸福只有真正
韩烟烟注视着地上被电流抽打得动弹不得“韩烟烟”。
李舟说他会保护她，在系统中确是能做到。利奥从开始看到就是李舟模拟出来影像。真正韩烟烟操纵着这模拟影像，颦笑都是她，却不会真被电流伤害。
他从后面抱住她，将脸埋在她颈间，痛苦难过。
“对不起……”他说。
韩烟烟被注射高倍抑制剂拖出休眠舱，近乎昏迷，只记得些做梦似破碎画面，看不到利奥都对她做些什。李舟却清楚看到切发生，从头到尾。
韩烟烟扑倒在地上，身体因痛苦而痉挛抽搐。
过许久，她才能挣扎着抬起脸来。即便是这样痛苦，她依然在笑。
“你想要，”她说，“永远不会给。”
她笑得是如此艳丽。
这刻，她完虐利奥·派克。他精神上明明怒极，生理上却沸腾喷涌。他对她恨和爱，都被她催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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