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大早就大动干戈,岑森嗓音有点低沉沙哑,透着股身心舒畅餍足感。
季明舒边提醒自己只是过个夫妻性生活而已不要像花痴样,边不争气地疯狂回想羞人画面然后疯狂地脸红心跳。
到最后,岑森电话都讲完,她温莎结还没系好。
岑森深深地看她眼,忽然伸手,从她手中接过领带。
“自己来。”
倒是岑森这个真正做坏事人十分坦然,等到最后丝快感褪散,他抽身分离,副“已经爽到”满意模样。
直至浴室传来哗哗水声,季明舒都还傻傻躺在被窝里,半晌没回过神来。
好端端地她为什要做那种奇怪梦?梦里竟然还是当着李文音面,真是太羞耻!
还有,岑森这狗男人昨晚就来三回大早起来为什又不消停?
她还睡着觉呢,这和*尸有什区别!
室门口,心里紧张忐忑,却又有种隐秘、无法言喻蠢蠢欲动,她在岑森耳边甜软地说:“喜欢。”
然后,梦就醒。
刚醒那几秒,季明舒脑袋片空白,手指尖儿都在打颤。
这到底是什奇怪梦?
她心脏跳得特别快,而且身体中异样感也并没有随着梦境结束戛然而止。
季明舒都不敢抬眼和他对视,裹紧小被子坐在床上,好半天才强作理直气壮道:“本、本来就应该你自己系,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电话开外放不就好,非要折腾!”
说到“折腾”这两个字,她比谁都敏感,在脸红之前就迅速躺下去,还拉高被子遮过自己脑袋。
被子外传来声低
不对,她才不是尸体!
季明舒胡思乱想这会儿,岑森已经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早上没忍住,在床上耽误不少功夫,从八点开始他手机就直在响。
他边和人通话,边单手整理领口,可领带没法儿单手打。他看眼季明舒,走至床边,将领带递过去。
季明舒也不知道自己中什邪,什都没穿就裹着被子坐起来,接过领带帮他系结。
“……和汇那边松口只是迟早问题,他们资金缺口太大,除君逸他们别无选择,这点你不用担心。”
随即她眼前聚焦,终于看清大早在她身上作祟,让她梦境画风突变罪魁祸首。
其实岑森没想到季明舒能睡这死,先前撩拨半晌都毫无转醒迹象,直到最后释放她才堪堪转醒。
好在,睡梦中她身体本能反应还是很诚实。
两人四目相对。
季明舒无缝对接下梦中场景,不争气地红耳朵,目光也有点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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