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舒哑声。
两人就这样以一种特别奇怪的姿势四目相对。
心脏都不约而同地,重重一跳。
上却只能做一只卑微的小花瓶,紧紧搂住岑森的脖颈,疼到屁股颤抖也只能绷着脸面无表情。
岑森忽然笑了下。
季明舒的玻璃心又碎了,“你笑什么?你刚刚是笑了吗?”
岑森没承认也没否认。
季明舒悲伤道:“我跟你生活不下去了,我们八字可能不合。”
她边说还边伸手捏岑森的脸,还是特别亲昵的那种,两只手捏着往两边扯。
一路捏着到了床边,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于是又慌里慌张地匆匆松手。
岑森似乎不打算计较,将她放到床上,让她身体朝下趴着横躺。
季明舒下意识扬起脑袋。
岑森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身体稍倾,忽然也回捏了把她的脸蛋,声音是低低沉沉的,还带着没倒时差的微哑,“那你觉得你能和你谁生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