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音保持着垂眼姿态,继续道:“当初以为可以举贤不避旧人,没想到还是连累你,君逸撤资是应该,真很抱歉。”
“但是电影,想是有这个资格继续拍下去。”她忽然又抬抬头,直视岑森,目光坦荡又清明,“这和你无关,就本质而言,拍不拍拍什都是自己事,希望们做不成情侣,做不成朋友,至少不要成为敌人。”
“知道依你个性,根本就不会有不能保证电影顺顺利利上映想法。和明舒有矛盾,但这是和她之间事情,们会自己解决,阿森,你不应该去插手们之间……”
“季明舒是
音乐歇,灯光还在延续夜场迷离。
李文音下楼,站在重重保镖外忽然喊声,“岑森!”
岑森没应,也没回头。
她又继续问:“能不能和你单独谈谈?”
江彻不爱掺和,都准备撤,岑森却觑他眼示意留下,又径直坐在那滩还未收拾血迹旁边,冷淡道:“你要谈什,就在这谈。”
头进不去,心肝脾肺肾都像是放在铁板上煎,火烧火燎,只能哆嗦着给江彻点烟,盼着能从这位太子爷口中打听打听具体情况。
可江彻不爱和他们这些人打交道,只闲觑他眼,嘲弄道:“你这胆子,开什夜店。”
张二还想说点什,余光瞥见岑森松手,将人扔在地上,心里蓦地松口气,冷汗也将t恤背部浸深个色调。
岑森站那儿动未动,没有人知道,其实有那瞬间,他是真没有顾及到江彻所说“分寸”。
舒扬听到动静,从包间出来,双手撑在栏杆上往下张望。
保镖略略侧身,放李文音走进卡座。
李文音没坐,站在岑森面前,声音温柔清淡,“听说明舒为电影事情,在和你闹离婚?那晚你给打电话,并没有想过事情已经到这严重地步,抱歉。”
她略略垂眼。
岑森没说话,也不看她。
江彻则是在给女朋友发消息,压根就不想听这些女人小把戏。
刚巧灯球旋转,光线映照到岑森线条利落棱角分明侧脸,白衬领口血迹有些触目惊心。
“卧槽,森哥这是怎?”他目瞪口呆。
李文音也缓步上前,轻轻搭上栏杆,注视着楼下正慢条斯理擦手男人。
舒扬想起什,正想警告李文音,可李文音注视会儿,忽然言不发转身离开,他追在后边喊两声,人先步进电梯。
楼下出这事儿,张二正调人清场,顺便叫人把这半死不活兄弟拖旁边等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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