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舒和她对视三秒,忽然挪开视线,若无其事地说句,“是啊。”
“啥?”谷开阳刚刚问得太多,时都不知道她回是哪句。
“是喜欢岑森啊,就前段时间突然发现,忘记告诉你。”
季明舒说得特别坦然,那语气就和出门忘买可乐让她凑合凑合喝家里雪碧毛样。
谷开阳懵会儿,“不是
后来却懒得说,因为不管她说什,季明舒都能角度刁钻地找出新罪名把岑森钉死在审判架上。
反正季明舒存心要找茬,那她老公就是左脚先迈门槛、比她多吸口新鲜空气也都是犯不可饶恕大错。
想到这,谷开阳抄起抱枕蒙在脸上,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也不知道这对作精夫妻作到何时才是个尽头”浓浓绝望。
季明舒对她这种塑料态度极其不满,还拿挠痒痒神器戳她脸上抱枕。
“谷开阳,起来!你现在什态度,你是不是和那狗男人样觉得是在无理取闹?!”
半小时后。
岑森给季明舒发条微信。
岑森:【明舒,怎。】
他本来编辑是“又怎”,但今天舒扬和赵洋正好在群里科普说:千万不要对女人用“又怎”这样句式,这会让她们觉得男人非常没有耐心。
他发送之前想起这句科普,便特地删除“又”字。
“俩多少年感情,你说实话,是不是收那狗男人钱,竟然站他那边?”
“行吧你不说话也看穿,你现在已经不爱,也不是你小公主,果然被工作磨平棱角女人都是这功利!”
她边说还边配合控诉内容,戳得很有节奏。
谷开阳感觉自个儿被折磨得有点神经衰弱,忽然拿下抱枕,发出句来自灵魂深处疑问:“说,你是不是喜欢岑森?他这不是没出轨也撤资吗?你也做场完美又成功秀证明你不是个废物,那他都把你带回去你干嘛不继续名正言顺挥霍他金钱?”
“发现认识你这多年,就最近这段时间你突然就骨气冲天啊,下子对你老公要求变得那高……而且你对你老公要求高就算,你为什对要求也这高?!”
季明舒专程等他来问,自然是第时间就看到这条消息。
她没回复,还作里作气地故意把手机调成静音模式,屏幕朝下盖在桌上。
谷开阳倚靠着另侧沙发斜眼睨她,满脸都写着无几把语。
季明舒刚回那会儿,便小嘴叭叭地将岑森控诉通。
她听完觉着没多大事儿,还下意识帮岑森说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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