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舒还想再多说点什,岑森就忽然封住她唇,温柔亲吻。
她也是个不争气,没几秒便在这温柔中迷失,而等待她,就是下秒被这忽然凶猛温柔深深往里,攻城掠地。
她坐在岑森怀里前后挣扎,实在是被吻得有点儿喘不上气,呜咽着想要出声。
可岑森半点机会都不给,她眼角余光还瞥见,岑森在桌面触控面板上摁个键。那按键略略发光,上面隐约有道斜杠,“请勿打扰”意思?
她也来不及深想,因为这吻结束,岑森又抱着她起身,将她放在办公桌空余角。
别买吧,能看极光那都在北极圈,肯定特别冷,年也去不几次,维护费用很高。”
“还有,以后也可以少买点东西,还有你上次送那个戒指,都没机会戴,不然把它赔给你怎样。”
“小钱而已,还没穷到要让自己老婆卖首饰地步。”他揉下季明舒脑袋,身上疲惫仿佛也倏然轻减。
保住小岛和戒指,季明舒有点开心,毕竟她也就是意思下没有真想要卖。
她坐在岑森腿上不安分地晃荡,不知怎又追问起岑杨事,还帮岑杨小声解释,“其实岑杨也挺不容易,就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差不多这个意思,你懂吧?他这些年肯定是有些意难平……”
办公桌远比岑森大腿冷硬,坐着不怎舒服。
见岑森漫不经心用指腹擦擦下唇,季明舒下意识地往后仰仰。可岑森也顺势倾身,双手撑在她身侧。
他眼瞳深黑,清清净净地凝视着她,随意松松领口,喉结微动,隐隐露出锁骨。季明舒忽然有种……这男人好欲感觉。
空气安静,对视避无可避。季明舒耳朵发红,小心翼翼地问句,“是要…要办公室play吗?”
岑森当然懂,他甚至还很能理解岑杨为什会时隔多年仍无法释怀。
其实这里头还有些关于岑家事情不足为外人所道,季明舒这种亲近人也并不知情,他也不想让季明舒知情。
永远快乐简单,远远好过背负过往负重前行。
就像他也不想告诉她恶剪事件真相,去破坏曾给过她幼时温暖岑杨哥哥美好形象样。
只不过,不破坏不等于他能允许季明舒直在自己面前提其他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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