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舒再三确认外头没人,才敢戴上墨镜拉高衣领,跟在岑森身后小步小步往外走。
她走路姿态不太自然,似乎随时都能软下去,膝盖也微微发着红。
可能是办公室play已经尽兴,晚上回家,岑森没再折腾,季明舒缩在他怀里,安安稳稳睡个好觉。
次日便是大年三十,老天爷难得在连日大雪过后露个笑脸。
季明舒和岑森很早就起床前往季家大宅。
不得不承认,在某些时候季明舒还是很识时务个女人。
办公室内百叶窗缓缓下落,灯光也由强烈白光转换成柔和暖黄,光影昏昏昧昧。
办公桌方向传来衣服和文件起落地窸窣声响,还有压抑婉转低吟。
季明舒坐在桌上,双手无力攀附在岑森肩上,几次落下,又几次搭回去。
想到外面还有人,她都不敢出声,眼里含着泡泪,只能委委屈屈在岑森脖颈上咬口。
中午他俩留在季家吃团年饭,席间二伯季如柏旧事重提,围绕个中心两个基本点展开,全方位开启婚后三年催小孩进程。
“二伯,才二十五呢,你急什,那好多女孩子在这个年纪婚都没结,还在念研究生找工作呢。”季明舒放下筷子撒娇。
可季如柏不吃这套,思辨能力还特别好,“还二五二五,这年过你就二六。而且你这不是没念研究生也没找工作,跟人家有什可比性。再说,读研找工作难道还影响结婚生子?思槐你说说,你们学校是不是还挺多那小姑娘,边读研究生边结婚生孩子来着。”
季思槐是季明舒大堂哥,任职于帝都某所知名高
岑森额前黑发略有湿意,情至深处,他偶尔会附在季明舒耳侧说些什,声音低低哑哑,欲望难耐,就连眼底也泛着红。
其实季明舒担心有点多余,临近过年,员工基本都已放假,君逸总部大楼人很少,顶层总裁办人就更少。再加上岑森还挂”请勿打扰“提示,哪个不长眼敢多近半步,窥听半分。
但就是吧,季明舒这进去就几个小时不出来,对面总助办几个助理有点儿不知该如何自处,你望望望望你,都能从彼此眼中读出“光天化日做有氧运动们在这合适吗”究极尴尬。
别人打电话过来说有文件急需岑总签字批复,他们边面不改色回着“岑总在忙”,边又忍不住默默脑补些忙得过分激烈场面,就更尴尬。
晚上七点多,岑森拨通内线,沉着声通知他们下班。他们巴不得赶紧消失,忙收拾东西阵风似卷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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