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会拍些把自己脚脚凑到砚宝鼻子下面、把鸡腿凑到砚宝嘴边、把砚宝放到自己衣帽间展示架上各种搞怪照片,在旁边P上“妈妈脚脚就是香”、“想吃吗?你没牙
岑森纠正过几次,可季明舒就是不改,还日常发问:
“小邋遢睡觉吗?”
“小邋遢游泳吗?”
“小邋遢喝奶奶吗?”
“小邋遢是不是哭啦?”
时候就还蛮享受被自己堂哥们保护感觉,但――
“谁说要生二胎?胎还没落地你是不是想得太远?”
岑森当时回答得还挺淡然,“人生如棋,走步,当然要先看十步。”
他还拿出当初写约会计划那个小笔记本给季明舒看,“这是休息时候写点计划,不是很完善,以后有空会做份完整计划书。”
季明舒狐疑地接过瞄几眼,这计划还是延续岑总如既往严谨风格,二三四分门别类,完善得转录到计算机里就是份漂亮规划表。
可能是为表示对母上大人称呼不满,小邋遢砚宝越长越干净白嫩,眉眼间有点点岑森冷酷,笑起来却又可可爱爱,和季明舒个模子里刻出来般,那双眼睛也清澈明亮得两颗水晶葡萄。
再加上家里阿姨每日给他换装N遍,时时整洁如新,他和“邋遢”二字越来越沾不上边。
但他母上大人叫都叫习惯,时也改不过口,季明舒她大伯二伯听见,训她两回,可也没能改过来。
其实在小邋遢砚宝刚出生第年里,季明舒和岑森生活并没有发生什翻天覆地改变,两人甚至还没有太多为人父母自觉,孩子大多时候都是几个阿姨在带。
季明舒出月子后,慢慢开始着手准备自己设计工作室。虽然每天都会留几个小时和砚宝相处,但大多时候就是让阿姨抱过来玩玩。
她时竟不知道该为宝宝感到开心还是默哀,他们爸爸休息时候随手写就把他们三岁到十八岁人生规划写整整二十页,中间还有若干依据不同兴趣衍生出规划分支,甚至还明确规定十八岁以后才可以谈恋爱。
当然,作为位严谨老父亲,取名重任岑森自然也责无旁贷。
岑氏族谱这辈男孩单名从石,女孩单名从玉。他早就给宝宝挑好名字,女孩单字为“琢”,男孩单字为“砚”。君子端方,如玉如砚。
如岑森所愿,先出生是岑砚宝宝。
宝宝生下来后,大家都自动自发地叫他“砚宝”,只有季明舒见他皱皱巴巴还有点儿发黄,副不是很干净样子,非要叫他“小邋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