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小家伙被逗得咯咯咯地笑,小腿乱蹬,口水横流。
“不懂就别乱说,说出去都会笑死人。”顾二河皱着眉头看她,“现在科考时间已经过,第场县试要到明年二月份才开始,还有十个月呢。”
李氏闻言有点尴尬,她幽怨地看眼自己丈夫,勉强笑道:“都怪都怪,日子都记错。”
“知道自己错就好,在外面不要乱说,要让知道你在外面挑起是非,就把狗剩抱过来自己养,省得你把他给带坏。”老陈氏瞪她眼,打蛇打七寸。
自从栓子身体大好后,她就对他疼爱无比,其中未尝没有小陈氏缘故,毕竟这也算是她娘家人,当然要护着点。
样会不会影响他学习?”他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把事情告诉顾伯山,起码要他有个防备。
顾伯山皱眉想会,道:“会注意这个问题,而且谁说他不缺钱?他要是像样多考两次不上,那也缺钱!不过你要合理安排时间,不要本末倒置。”他知道对方情况,没有说不让他抄,毕竟这是很多寒门学子挣钱种手段。
顾青云当然点头答应。说这个事情后,他心里放心多。
傍晚家里大人们都下田回来,对他就是阵嘘寒问暖,好像他出趟远门似,老陈氏还把他抱在怀里好好地揉搓顿。
“行行,让栓子好好说说话。”顾季山见老陈氏没完没样子,心里有点嫉妒,忙开口道。
而且前几年李氏有儿子,她才给她两天好眼色,她就不知道姓什,当时都说孩子还小,不要带回娘家参加那个什成亲礼,这又是鞭炮又是喧闹,很容易把小孙孙吓到,结果她不听,硬是要回,结果呢?孩子染病不治。
所以现在即使有两个小孙子,在她心中,栓子还是最重要,有她在,谁也别想伤害到栓子利益。
今天栓子去镇上,看
老陈氏撇他眼,还是把顾青云放开。
“夫子挺好,很有学问,他考校后就把放在甲班。”顾青云实话实说,道,“三位同窗年纪都差不多,比大五岁,他们都很和气,没有欺负。”
顾大河听,就向顾季山解释甲班和乙班区别。
听说这是准备可以下场考试,大家都很高兴。
“这说,栓子现在就可以入场考试?那不是说他很快就是秀才公?”李氏脸兴奋,抱着怀里小儿子,笑道,“狗剩以后长大也要和大哥哥样,读书厉害,也做个秀才公,是不是呀?狗剩,是不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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