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谦竹仔细地清洗自己手指,笑道:“他们个是前年府试案首,个是去年第二名,谁也不服谁,你去码头干活时候他们就曾经在课上为个问题争论,结果那天秀才夫子偏帮方子茗,赵文轩就觉得方子茗是仗着家世自命不凡,其实根本就没多少真材实料。”
“说实在,觉得赵文轩也有点偏激,那天争论从头看到尾,虽然赵文轩说得有道理,可是方子茗也不能说他错,这种情况向是各有各道理,夫子偏帮方也算是发表他自己看法。”何谦竹说这段话前还先看看周围。
顾青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原来如此。
大出风头而气恼,也许还有其他深层次原因,只是他们都不知道而已。
“你住在那边没听见别人说吗?这次参加院试童生有将近千人,都是历年积累下来,基本上是开国以来最多科,大家说今年会是个大考年,竞争激烈,所以其中有机会考上秀才人就会被大家关注,还有人开盘口赌谁能上榜。对,据说你盘口是比五,大家都不怎看好你,认为你下科上榜几率才大。”
何谦竹话让顾青云哭笑不得,他说道:“真是乱来,这种事都拿来赌,不是考进士时候才赌吗?”
“只要有好处事,怎都有人干。”何谦竹不以为然。
走到间卖面汤店铺,闻着里面传来肉香味,大家脚步就不约而同停下来。
“吃饭去吧。”方子茗看见店子挺干净,就挥挥手,道,“让赵文轩请客。”
赵文轩笑笑没说什。
就这定。
吃面中途何谦竹去茅房时候,顾青云也跟着出来。
洗手时候,顾青云忍不住问道:“怎觉得文轩师兄和子茗关系似乎好那点,话说,他们刚开始到底是为什相互看不顺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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