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就写,而且比抄书可以赚钱多。”顾青云理直气壮。他自从来府城,写话本后就去找何林,毕竟何林是书肆掌柜,又是何秀才儿子,有这层关系为何不用?当时他打算是,如果何林看不上,他再去找其他书肆。
没想到何林下子就看中,于是他们就开始合作,用还是顾青云上次在郡城用过笔名“枕黄粱”,除第次,以后两次都是顾青明去。
“你糊涂!你有这个时间还写什话本?把时间留出来读书不好?你以后想写,可以写诗文与经史,此乃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写得好话可以让未来路走得更通畅。”何秀才痛心疾首。
顾青云摸摸鼻子,看着自己脚尖,很无奈:“夫子,当然知道些诗文和经史对有好处,万写得好话还可以青史留名。而写话本不仅于仕途无补,反而会带来负面影响。可是您也要看看水平啊,现在哪能写得出什好诗文和经史啊?”
何秀才顿时语塞。
有人知道这天秀才们有岁考,有帮人要回家。
因为早早就给训导和教授们送年礼,所以顾青云第二天就可以直接回去。方子茗也起,不过他带东西很多,都是他舅舅给他家年礼,现在他正好在府城,就可以顺便带回去。
回程路顺畅,就是何秀才心里不太高兴,毕竟他儿子现在还没回家,还留在郡城,不过想到他学生们现在都能照顾他,路上把什都安排得好好,又觉得欣慰。
顾青云正在和何谦竹他们聊天呢,就被何秀才叫到隔壁船舱。
“夫子,是不是手炉不够暖和?再去叫人加点火炭。”顾青云进门就说道。
“而且何叔不会把真实情况透露出去,反正又不用真实姓名,别人不会知道在写话本。”他连方子茗都没告诉,每次都是顾青明偷偷摸摸去和书肆联系。
在时人眼里,编写话本是下层文人种谋生手段,看话本都是只上过几年私塾人,他们也有阅读需求。他们读不懂艰深经史子集,也没兴趣去读,只有话本这类通俗小说最适合他们口味。
其实那些闺阁女子和些文人也喜欢看,但只能偷偷看,般都不会说出去。
“找你不是说这个,给老夫过来。”何秀才招招手。
顾青云慢吞吞地走过去。
何秀才微微笑,道:“知道老夫找你是为什事?”
顾青云点点头,自从考试后,他就知道逃不过。
“怎想起写话本小说?”何秀才没有发怒,只是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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