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大人毕竟是皇后
族人，又是主考官，这点面子还是要给。”方仁霄手指点点他答案，“这次你经义题做得还不错，审题很正确。至于其他算学、律学、杂文老夫就不说
，你做得不错，基本上都对。”
顾青云心中
喜，他觉得自己跟着方仁霄学习，确学到很多，这次考试就体现出来。还有，没想到方仁霄竟然认识夏大人，还和对方颇有交情。
“不过这诗赋就……”他沉吟会，“其中有首你算是超出水平发挥。”
顾青云更高兴。
方仁霄瞄他眼，翻开其他纸张，继续说：“不过后面两首诗词就很差，是科考中下等水平
拒绝顾青云举动。
顾青云心里就有底，手越发地卖力。
方仁霄长期伏案工作，应该有点什
肩周炎、颈椎病毛病，之前他就见过他老是摸和捶打自己背部，于是投其所好，他就去找大姐夫爹何大夫学习怎按摩穴道，不说能根治，起码能让他舒服点。
后来证明他这招是有用，所以方仁霄直都很耐心教自己。
“你呀，嘴巴下子变得那会说？”方仁霄任由他给自己打溜须，闭眼享受会。
顾青云眼睛不经意看到他桌案上纸张，看，觉得很眼熟，又仔细瞧瞧，忍不住叫道：“老师，学生乡试答案怎跑到您这里来？”
“这是老夫请人把你试卷答案抄回来。”方仁霄示意他站在前面，边翻阅着试卷，边说道，“老夫已经听阿茗说，你能在臭号旁把卷子答成这样，是很不错。老夫之前有个朋友，才华横溢，比老夫还厉害，他像你样，会试时候也在臭号附近，可他没你能忍，被熏三天就受不住，出考场后大病场，差点把小命给丢。之后他就视会试为危途，直到几年后才去考，考即中，比老夫晚两科，可是他官运比老夫好。”
顾青云听，觉得能让方仁霄赞扬对方是“才华横溢”，那说明对方学问定非常好。不过他不明白方仁霄说这些是什意思。
至于抄答案回来看？这也可以吗？不过想想都已经出成绩，应该可以。
“他就是你们这科副考官夏尚，他说在水利这策论题上，看到你答案就知道和老夫有关系，本来想让你中，没想到景大人不肯，说你文采不够，还想黜落，幸亏他不能手遮天，还有其他人帮你说话，这才把你放在副榜，为安慰你，还把你排在副榜第。”方仁霄看眼顾青云，见他只是好奇地看着自己，就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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