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茗也是如此，两人相视
眼，忍不住笑
笑。
只有小石头在好奇地看着码头上
事物，边问道；“爹爹，娘、曾外婆、曾外公
“那就好。”顾青云点点头，把紧紧扒着自己大腿小石头抱起来，让他看得更高。
小石头搂住他脖子，见自己下子变高，兴奋地叫道：“爹爹，海，海！”
“是大海。”顾青云抱着他开始耐心回答他提出各种问题。
“爹爹，海里面水怎
那多啊？”
“万小石头掉进去怎办？”
抚，你还能对着他吃饭。小石头是不是刚才又哭？”这事他印象深刻，儿子在他对面哭得嘶声力竭，他自己倒好，还在津津有味地吃着东西。
顾青云见小石头视线在大海上，没注意到这里就点点头：“他都是这样，过几天就会闹闹，现在已经越来越少，知道
不会惯着他。”其实小石头才三岁多，他也没想过要把他教得多乖巧，他只是想让他能独立吃饭，知道饿肚子滋味，知道不是所有问题都可以靠哭闹和撒娇来解决。
知道不是所有人都会无原则地宠着他，总有人会不买他账。
最令他高兴是，小石头在他精心养护下，在船上直没有生病。这归功于小石头身体本来就健康，也因为他很关注他情况，晚上经常会醒两次看看怀里小石头好不好。
在船上，他都是和小石头起睡，丢给别人他不放心。锻炼归锻炼，这等安全事还是自己亲自来比较好。
“海里面真有龙王吗？”
……
顾青云最后牵着他在甲板上走，边回答他问题，边和认识人打招呼。
随着离越阳郡城（越省首府）距离越来越近，顾青云就开始逐渐兴奋起来，就快要到家！
等他们终于在越阳郡下船时，顾青云看着这熟悉景象，有种流泪冲动。
可能是因为晚上两人直起睡，所以小石头才能直撑过来，没有觉得自己爹不要他。
在船上，因为他事先叮嘱过，没有人来帮他，小石头就会慢慢死心，只能自己克服。现在看来，这样做还是颇有成效，起码小石头现在可以独立穿自己小衣裳，可以独立吃完餐饭。
方子茗忍不住笑，道：“你还真会带孩子，娘子说现在小石头比以前更懂事。”
见他提起妻子，顾青云就顺势问句：“小石头他舅婆还好吧？”毕竟怀有身孕。
“没什事。”方子茗脸上笑容就更大，“咱们这次顺风顺水，路上还算是风平浪静，她没受什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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