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小鱼儿，不许老是抱着球不放，有时间还不如多看两页书。”顾青云想到这里，就瞪
小鱼儿
眼。
小鱼儿愣，口中含着
饭菜半响吞不进去，只能愣愣地看着他，很是委屈。
顾青云挑挑眉，眯起眼睛笑道：“怎
？难道爹爹话有错吗？你自己数数，你以前学过功课多久没复习过次？子曰温故而知新……”
“好吧，爹爹，
会。”最终，小鱼儿垂头丧气地答应。
*
味着弟子立功。
“不错，你写奏章虽说没有文采，干巴巴，但简单明，里面有图表和详尽数据，可以通过你画那个什坐标看出数据高低变化。这很好，看来西学还是有可取之处，你何时把《几何》翻译过来，老夫要第个看。”方仁霄如今不再打击他，他发现这个弟子性格太过于温和，没有太大进取心，手中握着把还算好牌，偏偏就是不打出去。
所以他如今逮到机会就是赞扬他，鼓励他。
不过有时他想，如果弟子真变得和其他官场中人没什两样，每天汲汲营营追逐着名利，那还是他吗？
想到休沐日弟子偶尔陪自己去钓鱼时，其他老友看向自己羡慕眼光，他又犹豫。
顾青云前不久还觉得有名气真是件好事，现在他就想吞回他之前想法。
“你是说《白蛇传》读者有很大怨气，这关什事？”顾青云不满这个说法，如今他已经连载到女主被镇压到雷峰塔。
“因为这篇话
罢，弟子想如何做就如何做吧，他今年年底就致仕，不管这多，最多是为他把把关。
听方仁霄问起翻译《几何》事，顾青云就忍不住摸摸脑袋，郁闷，最近这个月休沐日他都被拉去蹴鞠，连给王家骏讲课时间都是勉强挤出来，这就导致自己翻译速度大降。
尤其是他英文水平还不够好，目前虽说已经达到能读能写能说水平，可《几何》里有不少专业术语，要精准地翻译过来，真很费脑子。比如说坐标系，这是在代数和几何上架起座桥梁，使得几何概念可以用代数方法来描述，反之亦然，具有开创性。
这样来，翻译起来就有定困难，得不断和汤姆神父沟通，有时他不懂话，还得问其他洋人，加上他这段日子空闲时间不多，进度自然慢下来。
“薇儿，你跟管家说声，下次再有人找去蹴鞠，就编个理由帮挡回去吧。”顾青云下定决心不再出去玩耍，虽然蹴鞠很好玩，让人热血沸腾，可也不能忘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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