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五十九,六十!爷爷,够数!”这天晚上,顾青云正在卧室凉席上做俯卧撑,耳边听到顾传恪稚嫩童音接着响起,“对,爷爷,要和您商量件事,嗯,是这样,明天晚上您就不用来陪睡觉。”
顾青云见够数就停下来,他站起来缓慢地走动,拿起旁布巾擦汗,边大口喘气,边看向顾传恪。
只见小家伙披散着头发,身着套白色柔软里衣,正坐在凳子上泡脚,和顾永良相似面容仰起,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向自己,烛光下仿佛有星子在闪烁。
“是不是嫌弃爷爷?”顾青云心里下子柔软起来,他走过摸摸小家伙小脑袋,笑道,“还是你认为自己不怕,以后不偷偷哭鼻子?”
顾传恪小脸红,拉着顾青云大手,摇啊摇,叫道:“哎呀,爷爷,只哭过两次,以后再也不会。”他嗓门立马高起来,说话语速极快,“您可不许跟爹爹和娘亲说,要不然他们肯定会笑,坚哥哥就笑话。”
老也不后悔。爹只希望你能不忘初心。”
顾永良站起来,微微笑,没有说话,只是郑重地点头。
“至于你妹妹婚礼,她能理解。”顾青云拍拍他肩膀。如果离京城不远还好,路途远就不行,很难请到假。
比顾永良更早出京是庞喜林,过完年京城各大官署刚开印,他就很快接到圣旨,仍在地方任职,竟然升品级,到南京下辖地方任知州,从五品。
兜兜转转间,庞喜林用将近二十年时间重新回到这个位置。
顾青云挑挑眉,难怪说不用自己陪呢,原来是被小伙伴嘲笑。
这段时间顾传恪和陆坚感情突飞猛进,两个小娃儿同样是和父母分开,下子有共同语言,不单是上学时黏在起,就是每天下学后
父子俩正说到这里,就有下人来禀报侯府小世子和坚少爷来。
顾青云愣,随即想起什,忍不住笑道:“这肯定是给他们父母送东西来。”陆煊在泉州任职,离福州不是很远,还是可以派人送东西过去。
于是,在四月万物生长日子,顾永良满怀斗志,带着腔热情出发。
家里长辈们因为此事有几天都是闷闷不乐,恰好京城年度蹴鞠赛开始,大街小巷都是去看蹴鞠人,人多,加上天气好,心中郁气这才散去。
而顾传恪看起来懂事,可到底是离开父母,精神不振,还偷偷躲在被窝里哭好几回。想到小家伙向是被儿子夫妻看睡,顾青云特意跟他睡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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