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有权利,可以好生享您所有物,不是吗?”
她穿着宽松长裙,秀美面容在月色下素白皎洁,而细腻脆弱肩胛露在外头,像是含蓄无声邀请。
其实皇帝对于女人美貌,并不全然挂心。有至高无上皇权后,某些普通男人痴迷求索,之于他不过是寻常有趣。
但他很少有,会认为个女人,像是蛊惑人心妖精。
郁暖没有看他,但当她终于抬起面容,眼眸中却有他模样。
却听皇帝在她耳边评价道:“有些浮躁。”
他语声很平淡,像是不带个人看法。可却让郁暖觉得,自己心思露破绽。
郁暖于是走到他身边,妄图逃避,伸手抱住男人劲瘦腰,把面颊埋在他怀里蹭蹭。
少女身上馨香温软,只要是男人都会抑制不住蓬勃热血。
他却没有过多反应,只是虚揽住她肩胛。
面,岂不知,他切成就,也并不是凭空得来。
郁暖在窗前,借着灯光抄卷经书。
并不是抄给太后,她只是想边抄边静静心,也好让自己把事情都想明白。
事情实在太多,太杂乱,以至于让她心境都变得虚浮飘渺,不切实际想法,还是少思虑为妙。
更晚些,郁暖揉揉酸涩眼睛,有些支持不住,由宫人侍候着洗漱沐浴再出来时,只见案前又多人。
尽管皇帝明白,并清晰然,他暖宝儿是个死性不改小骗子。
但威严而高高在上天子,仍旧会适当纵容她顽皮,装作相信她情话,并看看他小姑娘下步,准备颤颤巍巍走到哪里去。
郁暖被他
郁暖得到鼓励,伸手去拉他衣襟,想要扯开它,却被皇帝捏住手腕,力道不大,却显得很冷清。
郁暖不解地看他,偏头委屈道:“您不要吗?”
他仍禁锢着她手,面上道貌岸然冷淡,修长手指却在她手背上轻抚,垂眸看着她。
郁暖觉得微凉舒缓,但他似乎并没有进步意思。
她有些羞怯,却带着温和笑容,垂着眼眸轻软说:“是您,并且……永远不会离开您啊。所以,为甚要把推开呢?”
郁暖长发披散着,纤细脚踝露出长裙,脚步顿顿,踩在白绒绒毯子上没有出声。
皇帝身石青常服,不紧不慢翻看她抄写经书,灯火下更显鼻梁高挺,眉骨深邃。
他长相叫人觉得天性冷漠,不可亲近,但不妨他实在很好看。
他不置词。
郁暖忍不住上前,想从他手中抽走自己抄东西,却被他漫不经心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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