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戚皇陛下是个不折不扣工作狂,除陪她时候,大多时间都在议事。
现下恰逢武威大将军率兵攻打喀舍尔草原,前线捷报连连,她听不懂那多军政之事,却也知晓路进展较为顺利。郁暖对于原著军事线记忆很模糊,但她也记得,仿佛不该是这早。
内忧外患之下,要平喀舍尔却不理西南,并不是多明智决定,因为西南与喀舍
很喜欢,并永远怀念。
她提着裙摆,进御书房,隔着外间便听到他们在里头议事声音。
由于皇帝命令,那些太监和宫人从来不敢拦她分毫,只是郁暖很懂事,从来不会听壁脚。
“陛下——臣以为,待平喀舍尔之后,应当借此东风,休养生息,再转而打压西南。至于颚族,去长安甚远,想要举打压非是无法,却不若先前方案稳定。”
“陛下,臣附议。”
对于任何话题都不太有兴趣。
很快,郁皇后长裙逶迤在明镜样地上,步步袅娜离去。
她背影却像是个怀春少女,长发高高绾起,簪以玉钗步摇,随着她快速走动而细微摇动。
趁着外头天气稍暖,郁暖拒绝轿撵,自己走回紫宸宫。
她忽然迫切想见他,似乎每有感触,都是又场热恋起始。
顿顿,郁暖听见他声音缓慢优雅道:“郁成朗,你认为呢?”
郁暖听见兄长声音响起:“虽则冒险,并非不成。且颚人近些年太过猖狂,虽远长安,却是个心腹大患,即便不能举歼灭,却也必煞煞他们士气。臣听闻距颚人最近岑阴县不堪受扰,为蛮夷烧杀抢掠无数……”
接着这些人便争辩起来。
于是很快,皇帝便把争论最欢,并且固执认为颚族不能动几位都请出去,并平淡却不容置疑告诉他们,没有选择,只能商议对策。
郁暖本想要转身离,却顿顿,轻轻叹气。
虽然身为皇后,但郁暖从来没有自己寝宫,陛下就连修葺类借口也没有找,只是每日与皇后同吃同住。
甚至在内侍候宫人,还会看见陛下抱着纤瘦娇小皇后,在花园晒太阳,而年少皇后则在皇帝耳边叽叽喳喳说通话,陛下打横抱着她,时不时从容亲吻她面颊,表示自己直在听她讲话。
然后皇后便生气掐他下,搂住他脖颈摇摇撒娇,让他给个评价呗。
陛下便低笑起来,堵住她说话时软绵嗓音。
不管旁人是否觉得,这样日子没羞没臊,作为母仪天下皇后,她又是否有尊贵姿态,但郁暖却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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