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王晨忍不住问道：“这个……
个大学生电影节而已，影响力就这
大，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
“开始
也只是玩玩而已，没想到会做到这种程度。”李烩如实说道，“但后来越来越投入，越来越多
人把她们梦想交给保管，而且她们为此承受
完全超越自身工作量和压力，外加个白痴总在燃，不知不觉，就全力以赴。”
“好吧，加油，但还是先浇盆冷水。”王晨确保没人在听后才小声说道，“这里面水很深，塞进去就是极限，没法帮你游说拿奖。”
“没关系，不需要奖杯。”
王晨拍拍李烩鼓励道，“最后，不少人都盯着你呢，别急于求成走歪路。”
“比如？”
王晨抬抬稿子：“抄袭……冒名创作之类。”
“请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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