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越来越难愉悦。”
汉尼拔
语调十分轻松，将
件明明很复杂很麻烦事情说得出奇简单。
“09年时候，微博来
，
觉得这个挺有趣儿，就把原来业务都交给别人，去搞微博。当时手上各种人才都有，年时间吧，微博就是们，当时环境还比较好，只要想，能在6个小时之内把任何事情做成头条。当时做个荒唐试验，做条【扣鼻屎吃掉有益健康】微博，然后全力去推，结果4小时27分钟就是头条，后来微博人联系骂顿，就给删。其实后来在微信上也偷偷做这件事，结果并没有微博那
顺利，微信封闭性太强，设计者放弃信息传播广度，将信息限制在个个圈子里，长期来看这是有益，这是个天才之举。”
汉尼拔啃口刚上桌萝卜条笑道：“当时觉得，好像是神，想让这个世界看到什，他就会看到什。这个荒唐尝试莫名其妙成为公司金字招牌，任何人都开始找，也将切业务明码标价，粉丝分为活跃粉和僵尸粉，评论分为模板评论和原创评论，热点前三名个价钱，四到十名个价钱，切都分门别类，整个体系得以完善。8年过去，即便到今天，他们玩依然是定制那套东西，包括影视评分网站，小说阅读网站，做那些数据人其实都在玩玩剩下东西。”
“你现在不做？”李烩依旧控制不住问道。
“去做别。根本不是神，而且经常被请喝茶，没意思。”汉尼拔靠在椅背上，双手背在脑后，“当然也得承受很多代价，手创造个可怕灰色体系，到最后它脱缰，它成为种武器，会被各种人拿在手里，去完成各种目。你能理解发明手枪或者核弹那个人心态？他真只是想发明创造而已，没想着这玩意儿能杀那多人。”
李烩也啃光自己萝卜条：“即便没有你，事情依然会变成这样。”
“没错，没错。”汉尼拔大笑道，“所以最近决定去创造新东西，称之为‘反舆论武器’，就像用防弹衣去防御子弹样，觉得去克制水军东西也很重要。商业上说这是个创业点，趣味上说这是次更伟大创造。”
“你做这些仅仅是为有趣？”
“不，想适度挽回自己罪行。”汉尼拔说着有些沉重地叹口气，“虽然没什人知道，但总觉得自己是个罪人，在没有缜密思考前提下搞出套可怕东西。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