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与【不道德】之间争锋,也不再是你死活,而是三观改变,颠覆与重塑。”
“所以祁傲天。”李烩终于转过头,“你代表不是资本,而是【不道德】三观,你成立理由是基于现实,你获得更多【资源】,并且没有受到制裁。你影响并不只是你攫取多少资源,而是你将【不道德】展现出来,树立开来,你用事实击碎【道德】三观,顺便打击初心与梦想。”
“毫无疑问,是。”祁傲天稳稳点头,“可是李烩你说过,你不
事情,其影响结果与炒房其实差不太多。”
“觉得还是不样。”
“你个人资金收益拿去做什?”
“炒房。”祁傲天挠挠头,“嗨呀好奇怪……好像有哪里不对啊!”
“等等再说这个过程。”李烩暂时抛下祁傲天继续陈述,“并非每个人都是非善即恶,实际上每个人都游走在【道德】与【不道德】中间,这让切更加模糊。”
“但【道德】与【不道德】争锋从未停止,【B、C、D国】野心,也从未熄灭,他们同样在飞速发展,他们也定义着自己【道德】与【不道德】,这是管理者们比拼智慧过程,也是个体们比拼才能过程。”
“虽然【道德】个体是国力基础,但他们通常很分散,并且努力守护着自己有限资源。”
“虽然【不道德】个体最终是不利于【A国】,但他们集中资源效率极其惊人,即便是管理者偶尔也需要他们来集中资源,完成短时间内利用资源诉求,这些【不道德】个体偶尔会是阶段性提高【A国】国力兴奋剂,这将在某个阶段有利于【A国】与【B、C、D国】竞争。大航海时代就是最经典例子,帝国列强们为在瓜分新大陆竞争中抢得先机,纵容‘屠杀’、‘抢劫’、‘人口买卖’等等完全不道德事情,他们主动放下道德法典,鼓励个体去尽己所能【不道德】!”
“时代发展是如此之快,在不断竞争中,【A国】管理者们懂得制衡,他们学会适当利用【不道德】聚集资源做事,然后再制裁它,也懂得要小心保护好勤恳【道德】,阶段交替越来越频繁,【道德】与【不道德】这对等位基因也不再是单纯生物基因,从而化为意识形态,或者说是们乐此不疲去批判,去歌颂‘三观’。”
“【A、B、C、D国】之间竞争,不再只是单纯国力竞赛,同样是意识形态格局中攻城掠地,各种‘主义’层出不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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