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刚茫然地望向总监:“你不是说他在装逼?”
“……”总监已经完全无法理解,只好再次望向陈汉,这个人是最后线索与生机,“你们目到底是什?”
“你们无法理解,真,说你们也不会理解,你们用自己眼睛是看不到……要飘上去……飘到很高地方看……这不是脑袋问题
建刚咬着指甲瞪着挂钟:“就这样?你就是要说这些话?”
“嗯,就这样吧,说这些是出于对你尊重,就这样吧。”
“等等!”建刚抓着电话吼道,“你得停下来,告诉怎才能让你停下来,你到底要什!说吧……快说吧,什都行!”
“抱歉,你现在拥有东西中,并没有需要,需要你已经给。”
“……恳请你说明白些……”建刚难以理解地问道,“们有仇?意思是……有那种血海深仇?无法弥补那种。”
钟,他不想被撵出去剥夺欣赏机会。
“冷静,冷静。”总监在旁边说道,“他只是在装逼而已,真正撕破脸话,对他没有任何利益,他只是利用们惶恐故弄玄虚,以争取更高价码,稳住,建刚。”
建刚点点头,这个说辞是合情合理,时间还有6分钟,稳住。
他尽量冷静地回话道:“不太懂你想要什,讲给听吧。”
李烩稍作迟疑后说道:“需要你建刚,汉尼拔也需要你,这个世界这个时代都需要你。也许未来对你评价会不那客观,也许没有人解真正你是善良或是丑恶,你会被误解,被污蔑,但是建刚……”
“没有。”
“那到底他妈为什!”
“早就告诉你。”
电话挂断,在奇怪地方戛然而止。
断线声像幽灵样回荡在会议室,好像是死神脚步。
“这就是代价。”
“你将成为个符号,就像汪精卫成为汉*符号样,就像希特勒成为法西斯符号样。”
“你说过话,做过事,终究要付出代价。你父亲曾经在访谈中说过,他毕生财富,都是你试错成本,你优势不是比其他人有钱,而是有更多犯错机会。”
“他是对,只是忽略件事,金钱不能弥补切,金钱价值是人赋予,在必要时候,人同样可以否定它。”
“当你以为控制这个世界时候,世界也会感受到奴役苦楚;当你践踏棵草时候,她也会感觉到疼痛。也许很多人都不必为此付出代价,但是建刚,你很倒霉,你将承受之前所有人该承受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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